《女地下党员》(6)

  掐进驴子的侧面。牛宜宁从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烧的火把插进她身体一样,她的身体如此地被蹂着,而且完全无法逃跑。然后驴子开始射出炽热的液体,牛宜宁的身体在强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感觉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

  牛宜宁感到炽热的液体在滴到地上之前流过她的屁缝并经过她的臀部,当驴子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牛宜宁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神志不清了,除了极限的痛苦在身体里爆发外,她什幺都遗忘了。牛宜宁尖叫着。接着她重新恢复了意识,她柔顺地吊在驴子身下,而驴子的阳具在完全地发泄后也软化了,从她破裂的嫩肉中滑出来。牛宜宁终于在极度痛苦的折磨后活了下来。

  残酷的刑讯以失败而告终。但是,林铁心并没有就此罢手。当他听说牛宜宁的妹妹也因此案的牵连而被捕时,顿时生出一条毒计,在这位年轻少女的身上打起了主意。

  两天后,牛宜宁再一次被带进了那间她曾遭受过百般折磨、令她充满恐惧的刑讯室。由于下体遭受的折磨,使她难以行走,几乎是被架进去的。今天,在这间刑讯室里,林铁心要用牛宜宁的妹妹作为制服这位坚强女性的最后一张“王牌”,

  企图利用女人的弱点来实现他用酷刑没能达到的目的。大约十分钟过后,刑讯室另一侧的门被打开,十七岁的少女牛宜雅被特务们带了进来。这是一个丝毫不亚于姐姐的美貌女子。她身穿蓝色的制服裙,白色的高筒袜,留着很漂亮的短发,雪白的衬衣领子翻在外边,一副学生打扮。她的皮肤和姐姐一样白皙,但更加细嫩,身材也比姐姐纤秀,两个眼珠水波盈盈,如同一池清澈的泉水,显得那样纯洁和清秀。

  “姐姐!”牛宜雅被带到刑讯室后,首先跃入眼帘的是满屋子各种各样的刑具和那几个赤裸着上身、满胸黑毛的打手。接着,她看到了对面坐着的面容憔悴、遍体伤痕的牛宜宁。她立刻明白了一切,

  哭喊着,扑向姐姐怀里。牛宜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紧紧搂住妹妹,一连串的泪珠滚落下来。突然,她象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小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是他们带我来的,他们说你想见我。” 牛宜雅答道。

  牛宜宁明白了特务们的用意,一把推开妹妹,大声喊道:“你们想干什幺?放她回去,这件事和她无关!”“不错,这件事是和这位小姑娘无关。

  但是,我们从你嘴里得不到口供,只好让她来帮你开口了。”林铁心从刚才的一切看出了牛宜宁对妹妹的怜爱之心,不禁为自己想出的这一毒招而暗自得意。“卑鄙!”牛宜宁怒不可竭,猛地站起身,扑上去揪住林铁心的衣领,喊道:“你们放了她,放了我妹妹!”

  林铁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撕扯着牛宜宁的头发叫起来:“快把她拉开,捆起来!”几个大汉闻声冲上去,掰开牛宜宁的手,把她拖到一边,将双手反绑在身后。

  林铁心恼羞成怒,指着被扭在一旁的牛宜宁喊道:“臭娘们,你给我好好看着,看看她是怎样为你受刑的!”说完,向旁边的大汉们挥了挥手:“来呀,把这小姑娘的衣服脱光,吊起来!”话音刚落,打手们立刻一拥而上,将牛宜雅按倒在地上。年轻少女哭喊着,在大汉们手里拼命挣扎。然而,在三四个粗壮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地微弱。她的衣裤被打手们一件件撕开、剥掉,渐渐露出了洁白的少女胴体。不一会儿,牛宜雅的衣裤便被剥了个净光。打手们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用绳子捆住双手,一丝不挂地吊在房梁上。

  牛宜雅虽然年仅十七岁,但已发育得十分成熟,两个乳房丰满结实,紧闭的双腿之间露出一片黑茸茸的阴毛。一个年轻少女这样赤条条地裸露在异性面前,该是何等地羞辱难忍啊!她脸色绯红,低着头,浑身颤抖着,忍不住哭喊道:“放开我,

  你们不能这样!”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阵淫荡的笑声。林铁心向旁边的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地点点头,走到赤身裸体吊绑着的少女面前,托起她的一只乳房,将一支点燃的香烟伸过去。“不!”牛宜雅挺直了身子,禁不住发出惊恐的尖叫。“怎幺样,牛宜宁,现在拿定主意了吗?我想你是不会看着这幺稚嫩的身子被刑具毁坏的。”

  林铁心望着牛宜宁,发出了最后的通谍。“住手,你们这群畜牲!”牛宜宁的声音几乎象是哀鸣。林铁心把手一挥。立刻,炽红的烟头落在了少女的乳房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刑讯室里顿

  时充满了烧焦皮肉的糊味。“看见没有,她是在为你受刑。你只有招供才能救她,否则,我就让她尝遍这里的刑法!”林铁心指着吊

  绑在房梁上的少女,向牛宜宁吼道。牛宜宁闭上眼睛,任凭泪水往下淌,牙咬得咯咯响,但没有说一句话。

  林铁心没想到牛宜宁竟有这般铁石心肠,不禁恼羞成怒,命令继续对少女用刑。打手们把牛宜雅从梁上解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一人扯住她的一条腿或一只胳膊,同时发力,把少女的四肢拉成一个达到极限的“X”型。牛宜雅哭喊着、挣扎着,但她在几个彪形大汉的魔爪里丝毫动弹不得。林铁心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抓着牛宜宁的头发,把她拖到妹妹身旁。一个打手在她的腿弯处狠狠踢了一脚,牛宜宁身不由己地跪在地上。接着,打手们踩住她的小腿,抓紧她的头发,使她正对着一米之外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