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不是那样!我是被强迫的…」「如果你没有心虚,为什么刚刚要逃走呢?你要想办法提出有力的证据。」这问题令婉晴怔住了,她实在提不出任何证据,也不晓得为什么突然想要逃走。大家等着她的回答,没多久她就发现原因了,因为影片中自己的叫床声和刺耳的铃声令她坐立难安,影片仍旧继续播放着,她感觉到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情欲,私处开始搔痒起来。婉晴想要摀住耳朵不要去听那个声音,但是阿牛把她的双手抓得牢牢的使她无法得逞。
婉晴的心中有千万的委屈,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只回荡着那恼人的铃声和淫叫声,婉晴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原本刺耳的铃声似乎也变得动听起来,在她空空的脑袋里回荡着。婉晴觉得身体变得越来越舒服,体温高得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四肢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若不是阿牛在背后扶着只怕整个人就要跪下去了。
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文玲身上,在那铃声的影响下她变得双颊酡红,呼吸急促,媚眼如丝,显然也是受了邪术的控制。其他的男人…包含保护官在内,则是忍不住露出猥琐的淫笑,裤底搭起了帐篷。不过这些诡异的现象,此刻的婉晴已经注意不到了,她的花心深处不断传来阵阵酥麻,而她只能闭起眼睛忍耐着快感电流的冲击,若是露出淫乱的样子只是更坐实了阿狗给自己安上的罪名。
「如果你现在诚实认错的话,我可以考虑不要提报给教评会。」「不…我没有错…」对于保护官的逼问,婉晴倒还是一样地嘴硬。
「那就不要怪我们用一点手段来对你侦讯了。」保护官对文玲使了个眼色,而文玲也做出顺从的回应。
「是的,主人。」文玲对保护官的爱称已经泄漏了太多线索,只可惜目前的婉晴完全对此充耳不闻。事实上,保护官早已被三人收买了,代价就是把美丽的文玲送给他当作性奴,不过以此换来保护官在法官面前大力的美言,可以让他们期满半年就解除保护管束、抽掉案底,而这半年的管束期也剩没几天就即将届满了。
文玲上前扯掉了婉晴的下着,沾满蜜汁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下身微凉的感觉令婉晴暂时找回一点理智,她终于发现眼前的情势已经朝奇怪的方向发展。
「文玲…不要…嗯……」文玲并没有给她太多说话的机会,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这一吻使得婉晴积压的情欲有了出口,她很快地迷失在其中,两人贪婪地饮着对方的津液,香舌热切地交缠,看起来就像一对亲密的同志爱侣。当彼此的樱唇终于分开的时候,两人都上气不接下气,而这时文玲突然地把两根手指使劲插入婉晴的阴道中,终于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啊……!」婉晴爽得腰都直了起来,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更多的爱液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然后当文玲把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婉晴也跟着发出失落的叹息,远比之前强烈许多的空虚感折磨着她,她忍不住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文玲,渴求她能够给自己更多的慰藉。
「还想要啊?为什么我要给你?你不是很爱装清高吗!都是因为你…害主人们差一点被抓去关,你知道那阵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几天你受的苦还远远不够呢!」文玲的脸上是意气飞扬的娇笑,出口的却是怨毒的咒骂,原来当初婉晴报警的那个时候,文玲早就完全被摄心术控制了,她并不是像婉晴眼中看到的那样被押着走,而是心甘情愿跟着他们走。之后因为事情闹大了,拘留、开庭耽误了好多天,文玲得不到主人们的宠爱,整个人就像毒瘾发作一般痛苦煎熬,所以期末才会都没有来上学。
「文玲,听我说…我是为你好…」「住口!结果你还是不能理解我们的爱!告诉你,我现在过得很幸福,主人们都非常疼爱我,不要把俗世的价值观强加在我们身上!你就继续装清高好了,我不奉陪了。」文玲说着,轻轻把自己的衣裙脱了下来,她的外着底下并没有多余的贴身衣物,赤裸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大家眼前,她的神情自信中带点娇羞,却完全没有羞惭、羞耻的成分。原本被短裙遮盖的背后腰间,用刺青刺着保护官的本名,看起来是如此自然,一点也不突兀,就像学生们在水壶和铅笔盒写上自己的名字一样,这小小的刺字对文玲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文玲粉嫩的小穴跟婉晴一样早已洪水泛滥,不同的是它很快就得到男人的充实,保护官粗大的肉棒在文玲的下体进进出出,一场活春宫在婉晴面前上演。文玲深情地望着她的主人,两人亲密地拥吻,在耳边悄悄说着情话,此刻的文玲看起来整个就是受到爱情滋润的小女人,跟婉晴想象的陷于苦难之中完全不同。
邪异的铃声持续回响着,婉晴眼睁睁地看着保护官的肉茎一次次没入文玲的肉穴中,惹得她一阵阵情不自禁的娇呼,看得婉晴都跟着春心荡漾起来,恍惚迷乱间情思也被这绯色的气氛牵着走。文玲她…看起来真的好幸福啊!婉晴越看越是感到羡慕极了,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其实满足情欲这种事,就跟人口渴了需要喝水、饿了需要吃饭一样,有必要刻意去压抑它吗?她开始疑惑了、动摇了,明明可以像那样幸福快乐,为什么要自己把自己逼得如此痛苦?对了…现在婉晴需要的就是诚实地放纵自己,顺从内心的渴望,她一直都很想这么做,却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平白苦撑了好几天,真是一点意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