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老人将紫褐色的硕大龟头插进了欧阳玉凤的乳沟中,欧阳玉凤知趣的夹紧了挺拔的大奶子,捧起公公臭臭的大肉棒来回地抽动。
「嗯,小嘴也用上,屁股抬高些,加把劲……」老人双掌按在儿媳妇雪白的丰乳上,慢慢地戳干着,细滑的乳沟由于刚才精液的洗礼变得非常容易抽插。老人一手按在左乳上,一手腾出来揪捏着欧阳玉凤的苞蕾,粉红的乳头禁不住公公的蹂躏,羞哀的挺立着。
「啊啊……公公……好羞耻……啊……好丑的交合方式啊……」「快点用嘴舔爸的大龟头……快点……」老人催促着儿媳,欧阳玉凤闻罢赶紧含住紫褐色的大龟头,用心地舔咬。老人则由被动改主动,布满老年斑的双手发狠的抓着儿媳妇的丰满双乳,使劲发狠的挺戳,巨大的肉肠贯穿欧阳玉凤的乳沟,一下下顶碰在她春情洋溢的可爱娇颜上。每一次戳搞,欧阳玉凤都轻轻的拉扯着公公龟头上的包皮,然后舌尖一点,一股酥痒顿觉涌上脑顶。
「哦哦哦哦……公公……用这么丑的交合方式……啊……真的好丑啊……好羞人……奶汁都要喷出来了……」欧阳玉凤看着公公布满性欲的丑陋嘴脸,不免一阵好笑。
「这样干……才有征服感啊……看着你这个小骚屄这种样子在我面前……我的鸡巴又大了……」老人无比亢奋地戳弄着儿媳妇的娇乳,紫硕的龟头顶在她的下巴上,然后一股脑插进了欧阳玉凤的檀口中。
「哦哦哦……啊啊……好大……好大……」欧阳玉凤娇吟着,正在这时只见一股令她感到作呕的乳白色糊状物再次封住她的鼻口,她有些反感的摇着脑袋。这时她的公公握着大龟头对着她的清丽面孔一阵阵喷发着,像打出去的炮弹准确地落在阵地上,深润的乳沟间像是盛满牛奶的器皿,性臭的雄精侵淫着欧阳玉凤嫩滑的胴体。
「呜呜……公公……你好坏啊……怎么又往我身上射啊……好臭啊……凤儿不要……凤儿现在身上好臭……呜呜呜呜……」「是吗?那就多臭一点!」说着,老人干脆将鸡巴放在欧阳玉凤的面颊上,轻轻的抽打着,恶臭的雄精淌得欧阳玉凤全身都是。老人还不过瘾,竟然又把大鸡巴包裹在儿媳秀丽的头发间,缠卷着淫玩,然后命令欧阳玉凤趴在他的胯下再度把它含在娇艳的红唇中,替他清理污浊的精华。
「骚心肝,吃下去,不许吐出来!」老人看着胯下卖力亲吻着自己阳具的女人,严厉地说道。欧阳玉凤哪敢违背公公的话,只得乖乖的将他的臭东西一点点的吞进了肚中。还好,公公的精液虽然闻起来臭,但是吃进肚中却不特别难吃。
「呵呵,这才听话嘛!」老人爱抚着欧阳玉凤的奶球,一边看着她继续舔弄自己的臭鸡巴:「呵呵,骚心肝,今天你的骚媚样,真像极了爸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哼!当初要不是随志伟回来也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你这个坏公公让人家吃了那种药,现在人家被你搞得像个荡妇一样。」欧阳玉凤抬头瞟视了公公一眼,含羞带怒的嗔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舔舐着公公的大鸡巴。
「哈哈哈……谁叫你长得这么骚浪啊!又可爱又骚,奶大屄小,当公公的不干,难道留给别人干啊?」「哼,臭公公。」欧阳玉凤娇骂了一句,便不再理会,专心伺候着那让她醉生梦死的雄壮大肉棒,然而此刻她内心的思绪却已回到了半年前。
*** *** *** ***夏夜风无半许,寂闷的空气让人心神难定。正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伴随着一击强烈的轰雷声,满泼甘霖倾盆而泻。正在这时一座古典的木质洋楼里,一位长相帅雅的男人正坐在二楼的书房中若有所思,紧捏的钢笔「啪啪」地敲打着书桌上的柬纸,却又半个字也写不出来。焦躁的气氛衬托着雨夜的凄然。
却在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粉夷勾住他厚实的脖肩,随即传来一道娇憨的笑语:「小傻瓜怎么了啊?还在想企划案的事啊?」男人闻这一声放下笔头,反转臂膀一下子将身后的女人结结实实的抓到了胸前,还没等女人有所准备,一张大嘴紧紧咬住了女人的舌尖。
「嗯嗯嗯……坏老……老公……快快……放开凤儿啊……凤儿好痒……」女人娇柔的双臂奋力地挣脱着男人的挑逗,眼见男人的欲望越陷越深,女人轻掐了一下男人胯下的肉棒。随着一声:「哎呦……轻点啊……小骚货……你这是谋害亲夫啊?」男人赶紧放下怀里的女人,摸了摸胯下的鸡巴,确定没事后才用爱怜的嘴吻埋怨了一下老婆。
「哼!谁让你不好好的做事?」女人看了看一副可怜相的男人,噘着嘴有些生气的娇嗔道,随着撇开双腿横坐在宽大的书桌前,一双鲜白细嫩的大腿活生生的晃若在男人的面前。不光如此,仅着粉红睡裙的阴户显露在男人的色欲之下,放眼望去,粉红色的紧闭阴唇卷叠着那黑漆漆的浓密阴毛像一幅撩人的春景画,淫嫩的汁水似可欲滴,豆粒的殷红好似倾艳的牡丹让人欲若不能,伴着女人特有的香骚味,回靡在窄小的书房内。
「老婆,你怎么又不穿内裤啊?」男人望着让他恨不能生口吞剥的鲜嫩小穴泛着粗气问道。
「讨厌……」女人眼见男人如此直汇,当即羞红了小脸,一张迷离的红唇黏黏的说道:「做你的事啊!」随即将双腿一夹,生怕这可人娇羞样再次惹着了男人。
良久,女人拿起摆放在书桌上的一只橡胶模型摆弄起来:「志伟,你真的准备放弃这里……回去吗?」此刻女人的话宛如一缕寒冰顿时熄灭了男人心中的欲火,虽然女人的声音很小,但是男人还是听出话中有话了。
许久,男人把手中的钢笔又拾在了手中,淡然一笑道:「没有办法的事,爸爸叫我回去自然有他的道理,我没有什么……再说,爸爸叫我把天成卖掉自然他更有胜算,所以我相信他!」「不过……」「好了,凤儿你去休息吧,我把这份报告整理出来就会休息了。」女人似乎还有话要说,却立马被男人堵了回来。
「好吧……你要早点休息……」女人整了整衣裙,声色忧怜的说道,摇曳着丰韵的腰肢踏出了门外。
此刻,房内唯有男人独倚窗前。远处骤雨倾盆,丝丝冷意好似清霜鬼舞,男人望着窗外,无奈的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吐出满屋忧绕……*** *** *** ***桃园机场,柴志伟携着妻子欧阳玉凤缓缓地步出了机场大厅,这时一个身着浅白色唐褂的老头笑吟吟的走了过来。老头大约六十来岁,身形健朗,古褐色的皮肤在温软的日光下显得精神抖擞。
老头一见柴志伟夫妇就赶紧上前抢去了柴志伟手上的行李,一个劲的说道:「少爷、夫人,这些都给我来吧!」柴志伟本觉纳闷,一见原来是自家的管家刘大成,立马笑道:「刘叔叔你怎么来了啊?我爸呢?」刘大成也不答话,只是一个劲的拎起柴志伟的行李,然后回转头来笑呼呼的说道:「老爷叫我来接少爷和夫人,老爷正在家里吩咐下人做桌好菜给少爷和夫人洗尘。」「哦,爸还是老样子啊!」柴志伟说着搂了搂身旁的妻子,钻进了路旁的越野车里。
欧阳玉凤面对这一切有些漠然,这是她第一次随丈夫回老家,所以没有什么感觉,她不明白的是丈夫在美国好好的,为什么公公非得要他回来,还把在美国的公司给卖掉,虽然那间公司不是很大,但却是她和丈夫辛苦经营的结晶。
想当初她大学毕业只身来到美国,无依无靠,虽然有着名牌大学的荣誉,但是在这个异国他乡充斥着对黄种人蔑视心态的国家,欧阳玉凤着实心冷。在无数次投去简历失败后,她也想通了,决定回去,回到父母身边,回到她熟悉充满温暖的家中。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欧阳玉凤办理好一切准备返程的时候,自己的护照和钱包竟然被人抢去了,心情极度低迷的她傻傻的坐在候机间的长凳上,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是眼泪流干了,正当她抬头的时候,一张略显帅朗的面颊印刻在她面前。只见他约莫三十多岁,戴着副丝框眼镜,真诚的嘴角溢满微笑,稳若的感觉让她心若迷离。
「小姐,擦一擦吧!」男人随即抽出一张纸巾递到欧阳玉凤的面前,像是发现宝贝一般,十分温柔的说道。
「谢谢!」欧阳玉凤不知怎么了,很爽快的接过了纸巾。
不用多说,这个人就是欧阳玉凤的老公柴志伟。那天他刚从台北回到纽约,在出机场的时候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窝在候机室里哭泣,不知是不是对美物的爱怜,柴志伟不免对这位长相漂亮的女孩起了兴趣,更多的是对她的同情和爱护。在得知欧阳玉凤的事情后,柴志伟很快地把她应入自己的公司给自己做秘书。
欧阳玉凤也很感激柴志伟的恩遇,所以对自己的工作异常认真,渐渐地两人难免产生情愫。欧阳玉凤是那种虽然在工作上很是精明的人,却对感情显得异常笨拙,幸好在柴志伟的不懈努力下终究是抱得美人归了。两人按照西方的风俗简单的办了婚礼,没有请任何人,就连双亲也没通知。
其实这一次要不是公公逼迫老公卖掉公司,他们也很难回来。丈夫柴志伟是那种对工作十分狂热的人,除了对自己比较温柔爱护,柴志伟一般没什么爱好,就连客户间的生意应酬也是比较冷淡,灯红酒绿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可是夫妻间的床笫,柴志伟却显得异常健猛,每一次都让欧阳玉凤的小嫩穴爽得高潮迭起。老公似乎只对自己一个人迷恋,这让欧阳玉凤异常幸福。
终于在将近走了四十多分钟后,车停在了一栋气派的瓦楼前,红砖绿瓦,漆木雕栋,一排排绿柏颐立在楼房的两旁,更觉森罗。
「嗯,到了,少爷夫人!」管家刘大成下车拉开了车门,柴志伟顿觉一股熟悉的味道散于心间。这是一种乡土的气息,是漂泊的外子最想念的味道,虽然这次回来是不得已,毕竟这乡思的亲情让柴志伟舍予不了。
「好了,老爷在堂屋等着呢!」刘大成卑恭的向欧阳玉凤回秉道,接着微了微手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