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不是还在睡觉吗?怎么……」此刻柴志伟望着娇媚的妻子,竟然愕然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晓得妻子将才还是一副昏娇玉睡的蜷懒态,为何现在却又变得好似杂志上的摩登女郎。
他不明白,而一旁的阿旺伯更不明白。然而阿旺伯只晓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娇艳美人妻是那样的漂亮那样的让人销魂,尤其是那硕大的胸部好似把外套撑的快要裂开,奶沟深陷,微微闪着汗珠的光泽,在清晨的初阳中简直无法目测那惊人的尺寸,全身到下无不透着奔放的欲望。阿旺伯看着娇艳的美人妻儿媳,彷佛早已透过时尚的装束喷射在性感的红艳玉体上,混浊的眯鼠小眼燃放着炙热的肉欲。
「丫头你要出去吗?」柴志伟来不及咽下喉间的食物,神色温柔的问道。
「嗯。」欧阳玉凤轻应了一声,朱润的樱唇透着人妻的羞柔。
「这么早出去,买衣服么?」柴志伟有些爱怜地挑逗着可爱的娇妻。
「不是,是这个啦……」欧阳玉凤粉韵着可爱羞雅的小脸淡淡的埋怨了老公一下,然后扬起藕臂在柴志伟和眼前晃了晃,只见她白腻的小手中正握着一款三星I00L,宝蓝色的机身透着耀眼的蓝光,好似一块精钻的宝石。
「嗯,这不是你上个月新买的手机吗?」柴志伟无奈的笑了笑,他不晓得这个古怪的丫头又在搞什么鬼精灵。
「嗯,刚才我表妹打电话来了。」欧阳玉凤嘟着可爱的小嘴,似有隐难的说道。
「哦,你表妹,她都说些什么了?」柴志伟漫不经心的问道,右手却拿起了餐桌上的一杯牛奶。就在柴志伟将杯口送到唇边的时候,却见欧阳玉凤悠悠的说道:「她说她半个小时后会来台北。」「什么?」柴志伟倒吸了一口气,险些没把喝进去的牛奶吐出来:「丫头你说什么?你表妹什么时候会来台北?」「嗯,半个小时啊!他们现在在路上,刚才打电话叫我接她去。」欧阳玉凤俏丽的面容上顿显出一种无辜的神色。
「什么……我们这次回来没有通知任何人啊?」柴志伟有些疑惑的看着俏皮的小娇妻,看着她那泛着雾气的大萌眼,柴志伟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哦……刚才人家睡醒了,就看看几点钟,于是打开手机,刚巧人家表妹打电话来,于是我迷迷糊糊……」欧阳玉凤甜美的嗓音说到这里,就宛如做错事的小女孩,声音变得渐小,宛如蚊吟。
「于是你就傻头傻脑的告诉她,我们回台北了?」柴志伟脸含笑意的望着妻子,刚要伸手在她那美挺的俏鼻上捏一把,却想老爸在身旁,于是深沉的问道:「琳琳她不是在荷兰留学吗?怎么跑到台湾来了?」「她说是和老公来台湾渡蜜月。」「系咪!」柴志伟此刻听到娇妻这么说道,喝了一大半的牛奶一下子被溢了出来,多年未说的台语也不经意蹦了出来。
「那个鬼丫头多大了,这么快就嫁人了?」柴志伟想到去年来美国作客的妻表妹不过只是个二十未到的丫头片子,如今却糊里糊涂的嫁作他人妻了,柴志伟有些愕然,他在异国漂泊了许多年,很是知道外面的无奈与黯然,此刻不觉得对小丫头很是奈然。
「是约翰那小子吗?」柴志伟整了整自己的睡衣,有些不悦的说道。
「嗯,好像不是,经过那件事后琳琳早不和他联系了。说是一个法国男孩,叫哈里。」欧阳玉凤推了推柴志伟,示意他快些去换衣服。
「这个丫头,经过上次的事,原以为她能懂事点,不晓得她……」柴志伟微微有些生气的怨道。
「哦,你们要出去吗?」原本站在一旁的阿旺伯看着儿子和儿媳询问道。
「是啊!」欧阳玉凤对着老头甜甜的一笑,妩媚芬雅的内质险些把阿旺伯的色魂给扼掉了。此刻阿旺伯看着儿媳这番模样,显然是把昨天自己吃她豆腐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嗯,胸大的女人无大脑,眼前的这个女人却真叫人把持不住。
(下)
阿旺伯咳嗽了两声,用他特有的带有沙哑的金属声低沉的说道:「也好,我这屋也够冷清,你们都来了,刚好热闹热闹。待会我叫下人做桌好饭等着你们回来,过几天阿伟也要去台南了,正好给阿伟饯行。」「嗯,还是爸爸说得对,老公快点啊!」欧阳玉凤柔怨的将柴志伟拉进了卧房。约莫几分钟后,欧阳玉凤挽着一身白领休闲装的柴志伟步出了客厅。
「爸,我们走了。」欧阳玉凤不忘回眸笑道,优雅的笑容宛似碧月星霖。让欲恶的老人裤腕一涨,胯下的大肉棒硬硬的翘了起来,紧迫的触感让老头的老弟弟顿觉一片涨痛。就在小夫妻俩前脚离去的时候,阿旺伯的嘴尖划过一道丑陋的弧线:「嘿嘿,越来越有趣了。」中午十一点三十五分,台北中华路的一家咖啡馆里,但见一侧靠窗的位子前坐着四位年轻的男女。右首的穿白色休闲装的男士一副儒雅的表像,深意的瑞眼透着若芷的书卷气,而他身畔的女人却更觉天人,精致的妆容,淡墨般的举止,一颦一笑无不透露出熟女的性感与妍媚。此刻二人都是愁眉淡锁,尤其是男人脸上的表情好似一片薄霜。
而左下的一边则是一对较为年轻的男女,男的金发碧眼,全身上下抒意着外国男孩潇毅与洒脱。而男孩靠窗子座的女孩则只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一双似秋蝉的大眼泛着媃嗲的清媚。
女孩此刻通身紫色基调,黑发束于脑后,一顶呢子圆帽戴在脑上显得俏皮可爱。淡蓝色衬衣,外套紫色修身小西服,短裙及膝,高透无色丝袜包裹住白腻的修长双腿,黑色漆皮高跟鞋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上,一对足有F罩杯大小的乳球尽裹在宝蓝色的胸围里,细白的乳沟透慑出完美的形状。
此时四人默然无语,柴志伟叫服务生递了一包香烟,还没等烟标完全撕开,柴志伟已经将烟放进了嘴里,在欧阳玉凤无奈的神色中,柴志伟点燃了香烟,然后狠狠地抽了一大口。
随着烟雾的嫋嫋升起,柴志伟再也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用手指着一旁的男孩愤怒的骂道:「Who do you think you are?」(你以为你是谁?)
「姐夫不要怪约翰了,都是我的错,我忘不了他的好。」一旁的女孩眼露哀色的望着柴志伟可怜的说道。
「琳琳,不是姐姐说你,你这次也太过份了。」欧阳玉凤也淡淡的埋怨起来这个漂亮的表妹。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是爱约翰的,约翰也爱我,就像姐姐你和姐夫一样……」女孩痴柔的说道,眼中溢满幸福的痛楚。
「凤儿,我们不管了,管这个丫头干嘛?走,回家去!」柴志伟再也受不住了,站起身来将反扣在座椅上的妻子的名牌包包拿了起来,韧长的胳膊却已挽住了娇妻的温香的藕臂。
「等等,阿伟。」欧阳玉凤按抚着老公的肩头,一副温婉的模样示意他不要生气了。柴志伟在爱妻的劝解下又重重的坐在了座椅上。
「你们的事,舅妈和舅伯知道吗?」「不知道,我们谁也没通知。我怕他们不同意……」女孩瞧了一眼男孩,四眼相交,男孩揽起手臂,女孩顺势般倒在了男孩温润的臂膀中。
「是吗?」欧阳玉凤听到表妹这么说,心中亦是一凉,当初她和柴志伟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柴志伟却要比这个约翰好上千万倍,值得她为此付出终身。
而此刻坐在她对面的男孩却是不敢多说,当初她这个表妹可是为了他吃尽了苦头。想到此处,欧阳玉凤竟然和丈夫一样,心中溢出一口难忍的怒火,秀雅的身教让欧阳玉凤瞬间熄裂了心中的烦绪,紧接着她朱唇轻启,一段锐利的英语好似天女佛珠散溢出来。
「If so,I do not say anything,Iwish you happiness,You have to takecare Linlin。」(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祝你们幸福,多多保重,琳琳。)此话说完,欧阳玉凤竟然一下子拉住了丈夫的袖腕,铺着大理石的地板上「咯登」着高跟鞋急促的声音。
*** *** *** ***时间渐渐过去,老公柴志伟已经走了有一个星期了,欧阳玉凤除了上街购购物便是上网打发无聊的时间,不过每天下午点她都会准时去台北博物馆看看名家的佳作。
其实在幼年的时候欧阳玉凤就对绘画很有天赋,考上大学后,由于父母的坚决报读了商业工程专业,不过偶尔她都会在闲暇之余好好的笔墨一番。对于绘画欧阳玉凤有一套自己的简介,就是画画必须「予于心方能求其境」,所以画画必须出自自己的心境。在这方面欧阳玉凤尤其是喜欢毕加索的抽像派画,不过说到意境自我,欧阳玉凤倒是更喜欢写生。
自从随丈夫回到老家后,欧阳玉凤也渐渐习惯了台湾的生活,虽然开始有些不情愿,但是一想到老公柴志伟,欧阳玉凤心里都会暖暖的溢起一股甜韵,然而她却并不知道自己却将被陷入一场背德的奸欲当中,从此不得自拔。因为在她的身后始终都有一双淫恶的眼隼正在紧紧地盯着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只待时机成熟,背后的野兽就会随时将她嗜咬殆尽。
阿旺伯此刻非常明白狩猎的原理,奈何每日望着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乳峰,柳腰移荡,心中亦是神魂颠倒、口干舌燥。话说儿子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阿旺伯没理由不乘机下手,只可惜欧阳玉凤生性矜持,倘若强行,很容易功败垂成。还有就是经过上次的事后,儿媳妇虽然表面对自己很是恭敬,然而却是处处提防着老色狼,让阿旺伯无处下手,所以阿旺伯隐忍着心中的欲火,一步步的套近人妻,首先的就是做出一副绝世好公公的样子然后慢慢地寻找机会。
果然在阿旺伯精心的伪装下,性格可爱、不觉世事的欧阳玉凤渐渐地放宽了对公公的芥蒂,加上老公柴志伟叮嘱过欧阳玉凤要好好的对待老人,欧阳玉凤也就渐渐地和老头儿变得亲近起来,时常还搀扶着老人去公园散步。
晚上二十点三十分,欧阳玉凤一个人正在卧房里勾勒一幅写生图,闷热的夏夜让她的着装变得清凉无限。淡蓝色的百褶裙没入腰际,饱满挺拔的丰润大乳,V字形的浅蓝色罩杯深深的勾勒出奶白的鲜嫩乳沟,只穿着小拖鞋的修长美腿好似被奶油浸泡一样,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更显得白艳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