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李红娇的头发和身上洗刷乾净,把刑架下面冲了
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熏她,让她苏醒过来。他又站到李红娇面前:“怎么样?
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红娇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
了几根银针。
他看见李红娇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
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
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李红娇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
力地把针分别刺入李红娇头上和背后的几个穴位。
(第五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娇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
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
索,使李红娇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李红娇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
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
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
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扯了扯李红娇那又黑又密的
阴毛,探到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娇一阵挣扎,把绳索弄
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娇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李
红娇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
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
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
尿。”
李红娇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夥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她实在太怕
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他让打
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李红娇的右脚:“你
看好!”
李红娇睁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
心,使劲扎了进去。“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
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李红娇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娇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李红娇
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着的李红娇说:“怎么
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
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李红娇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虽然觉得自
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李红娇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她拼命
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王
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枝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
出来的部份。李红娇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
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她的惨叫声又不
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李红娇的嗓
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李红娇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祖和王伦也
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烤一会她的逼眼,拉出去游街,□迟处
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
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
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李红娇的头发,提起她
的头。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供
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李红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
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
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
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
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李红娇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
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那就再让你尝几个肉菜。”
(第六章)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李红娇张开的私处里
面,李红娇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一个打手笑着
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
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
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
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李红娇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
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夥!杀了我吧!”同时,她
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
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阖。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
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
儿尝尝。”
李红娇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
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李红娇浑身直抖:“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接着,李红娇每侧
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
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
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
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
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
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
打手们挤揉排泄乾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
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
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
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的面前,问
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