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4)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

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

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

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娇在四个打

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

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

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

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刘耀祖凑

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

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

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第七章)

 

  刘耀祖被李红娇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

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

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李红娇的阴户。他让打

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李红娇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

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

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李红娇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

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李红娇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

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

王伦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

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红娇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

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后,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一碗汤,

给李红娇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

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

彻夜拷问。

 

  李红娇被灌下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把她关进

囚笼,放在大营门口处示众,让弟兄们都欣赏一下这个大名鼎鼎的太平军女将诱

人的身体。”

 

  刘耀祖说的囚笼实际上是一个特制的铁笼,非常狭小,人在里面不能站立,

也不能坐下,而且囚犯的头和脚露在外面,笼子后方下面左右各有一个洞,是用

来固定囚犯伸出来的脚,笼子上面的洞是用来固定囚犯的头,赤身裸体的李红娇

被关进囚笼,摆在大营门口旗杆下的台子上,由于囚笼非常狭小,而且她的双脚

和头都被固定在笼外,她在笼子里不得不双膝跪地,俯着身子,双手撑地,蹶起

屁股,暴露出私处和肛门,垂着两只硕大的乳房。

 

  李红娇为自己的样子感到羞耻,她羞愤的闭上眼睛。闻讯而来的清兵把摆放

囚笼的台子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肆意的玩弄摧残李红娇的裸体,有的搔她伸在笼

外的脚掌,有的用木棍捅戳她的的肛门和私处,有的把手伸进铁笼拽她的阴毛和

腋毛,可怜一代叱吒风云、英姿飒爽的女将虽然拼命挣扎,无奈身体被牢牢固定

住,只能任人摆弄,受尽□辱。

 

  第二天,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么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出

现于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李红娇宁

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李红娇的消息,上面也已知

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于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

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

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李红娇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

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马上□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

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楣。”

 

  王伦着急了:“那怎么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

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李红娇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第八章)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遍体鳞伤的李红娇从囚笼里抬了出

来,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李红娇带着长枷卧在地上,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刘耀祖此

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

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后对李红娇说:

“我刚得到消息,洪仁轩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

剿,不日可擒。”

 

  李红娇一听,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

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

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

临死可有什么要求?”

 

  李红娇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说。他然后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

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李红娇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

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乾乾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害

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后,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

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乾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乾净的李红娇

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

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他不由暗

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李红娇洗好之后,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道。

 

  李红娇双足由于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

李红娇甩开搀扶她的清兵,昂首挺胸,怒视着刘耀祖和王伦,说:“快动手吧,

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刘耀祖淫笑着说,“不急,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

还要最后受一次罪!来人,给她骑木马。”

 

  两个打手用麻绳将李红娇赤裸的上身、裸臂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她的

旁边放着一个形似木马的东西,在木马的中央有一个圆洞,插着一根面杖粗细的

木棒,下端连着和自行车一样的蹬车装置,在圆洞的前后还有两根结实的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