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香江(12)
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一切准备好后,他回到黄凯伦身边,静静地等待着
女秘书在春药的催动下发情。
果然,时间不长,黄凯伦开始感觉全身发热。她脱去了外衣,搭在椅背上,
嘴里嘟囔道:‘怎么这样热?’
‘屋里温度不高呀。’沈东尼说道。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黄凯伦隆起的胸
部,透过薄薄的白色丝衬衫,似乎可以看得见里面翘立的乳头。
‘是心里热,还有点发痒,是不是咖啡太浓了?’黄凯伦的泛蓝眼眸闪着亮
光,神色恍惚迷离,她已经控制不住发自内心的躁动。
‘你坐到沙发上去,我给你按摩按摩脚心,可以去心火的。’沈东尼扶着女
人,坐到沙发上,继而蹲下身子,脱去黄凯伦的细绊带黑色高跟鞋,又脱去她的
肉色丝袜,轻柔地给她按摩脚心。
女秘书仰躺在沙发上,呻吟道:‘没想到按摩脚心会这么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沈东尼的手顺势从脚心转移到脚髁,随即掠过圆润的
小腿,钻进套裙底下,抚在雪腻丰盈、光滑洁净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起来。一
阵触电般的感觉令凯伦下意识地想避开那只魔手,但是,烧自内心的情欲之火燎
原得太迅猛了,身体的痕痒太强烈了,此刻,她迫不及待地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
她、爱抚她,而不管那男人是谁。
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黄凯伦颤抖着伸出玉雪藕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红润的双唇贴了上去……
沈东尼暗自得意:哈哈,你这高傲的公主,毕竟变成了淫娃荡妇!他张开大
嘴,迎着女人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一番舔舐吸吮,黄凯伦被吻得浑身发软,
手脚无力,如同待宰羔羊般瘫在男人怀里,任由沈东尼轻怜薄爱,予取予夺。
胖胖的戴着钻戒的手指熟练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衫纽扣,再把蕾丝乳罩当中的
搭扣一扯,两只白嫩丰挺的玉乳便活泼泼、颤悠悠地跳将出来,顶上两粒嫣红的
蓓蕾傲然翘立,彷彿在挑战自然界的重力法则。沈东尼贪婪地凑上去,含住翘立
的蓓蕾,舌尖环舔,牙齿轻噬,一如婴儿吸吮母乳,咂得啧啧有声。
黄凯伦的神智早已模糊不清,氾滥的情潮令她白净的面孔变得潮红一片,嘴
巴微微张开,娇娇地哼出呢喃不清的淫靡声音。她只感觉平时禁锢在心湖里的欲
波情浪,正在抑制不住地翻滚,拚命寻找着宣泄的孔道。
沈东尼的胖手又掀起了女人的套裙,套裙下是一条质地轻薄的白色镂花蕾丝
三角裤,把三角裤朝下扯到膝弯下面,美丽的桃源圣地便出现在眼前。凯伦的阴
毛并不是很浓密,色泽也不是很黑,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小阴唇因为情欲的刺激而
更显红嫩诱人,当中的肉蕾由于充血膨胀而凸立起来。
沈东尼再不迟疑,快手快脚蹬掉下身的裤子,托起凯伦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
腿,架在了自己肩上,一挺胯下那支早已跃跃欲试的肉剑,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女
儿国内。
‘啊!’的一声轻呼,黄凯伦似乎被庞然大物的入侵弄痛了,不由自主地娇
叫出声。但旋即,一阵更强烈的痕痒袭过来,使她忘记了疼痛,开始主动地扭腰
摆臀,迎合男人的进入。
沈东尼感觉花道里狭小紧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阻碍着肉剑的前进。他咬紧
牙关,将分身往回收了收,紧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烈地再次刺入,伴随着
‘啊!’的又一声轻叫,整支肉剑已严严实实地完全插入了剑鞘当中。
无边的温热和潮湿吞噬了他。在极度的舒爽中,沈东尼耸动下身,开始有规
律的活塞运动。此刻,他全然忘记了近些日子来所有的不快和失意,忘记了商海
的风险和竞争,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征服她!干她!征服她!……
终于雨散云收。狂风暴雨过后,沈东尼满足地松口气,从女人体内抽出自己
半软的分身。他吃惊地发现,沙发上留有斑斑血迹。‘凯伦竟然还是处女!’这
一发现是沈东尼始料未及的。他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来安抚一下这个被他迷奸的女秘书。
黄凯伦此时的神智也已经清醒过来,她看着狼藉的沙发,默默地整理好自己
的衣裙,坐在一边低声地饮泣。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淫贱,竟主动献身
给眼前这个虽然衣冠楚楚、但年纪足可做她父亲的男人!
‘凯伦,别伤心了。’沈东尼坐到她身旁,安慰道,‘刚才是我不好,一下
子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我真的是喜欢你……请你原谅我。如果你有什么要求,
就直接对我说,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当然,除了结婚之外……’
黄凯伦仍在低声饮泣。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知道老板的发
妻和子女去了加拿大,只有沈东尼独自留在香港,寂寞孤独之余,想另外寻找点
刺激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哽咽着道:‘事情发生了,再
怎么说都没用……我只希望,你刚才说的是真心话……至于要求,以后等我想到
了再说吧……’
沈东尼放下了心,只要凯伦不把这件事张扬出去,他不在乎多花些钱。他拍
拍凯伦的肩膀,站起身来,恰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他走到写字台边,拎起听
筒,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海鲨’阴鸷鸷的声音:‘沈兄,上星期跟你说的那批货
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再有几天就可以备齐,下周应该可以安排走货。’他瞥了眼仍在抹眼
泪的黄凯伦,意识到有些秘密不能让她知道,便转过身,压低声音道:‘具体情
况等我安排好再跟你联络吧。’
第 十 章
何查理面孔冷竣庄严,姿势笔挺地立在他上司宽大的茶色写字台前,一头灰
发的刘警司手里捧着厚厚一叠FILE,上面注有醒目的特殊标记。从布满血丝
的眼眶看,他已经整整一夜没合眼了。何查理意识到,一桩重大案件的侦破任务
将落在自己肩头。他不感沉重,紧张惊险和平静安宁的生活他全都适应。
‘查理,我们接到中国警方的通报,最近,大陆市场上出现大批来路不明的
进口高科技电器、电脑产品,据分析是有组织的走私犯罪集团所为,其首脑人物
相信便潜伏在本港。中国警方要求我们协助缉拿一个外号‘海鲨’的中年男子,
此人是涉嫌大规模走私的主犯,但其背景情况如何,幕后还有没有其他重要人物
参与,我们迄今为止还一无所知。’
刘警司拍了拍手中那叠厚厚的卷宗,叹道:‘中国警方没提供“海鲨”的任
何详细资料,甚至连照片也没有,我们只能凭藉以往破案中积存的这方面资料去
推测、假想,然后逐渐谨慎地进入实质。你有什么提议?’
何查理没做声,在头脑里把思绪先理了理,然后才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想让我借助这些杂乱无章的资料,先单枪匹马秘密调查,摸清线索,再将犯罪
分子一网打尽。是吗?’
‘哈哈哈,好小子!’刘警司把卷宗摔在桌上,走过来用力搂住他的双肩,
‘不愧是我们香港警察的精英。我祝你马到成功。’他多皱的面孔上愁颜散开,
语气也轻松多了。‘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何查理那两条浓黑剑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整个人威严得宛如一尊青铜雕像。
‘我的要求很简单,别干扰我的任何行动。’他简短干脆地说。
刘警司皱起了眉头。‘你是说,要完全按你自己的想法和方式去干?’
‘是的,’何查理答道,‘你得为我排除来自上下左右的干扰。当然,这需
要担风险,也许一念之差,就能使我前功尽弃。’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凝起来。刘警司背着手,心事烦杂地来回踱步,最后,
终于伸手握住他,语音沉重地说:‘好吧,查理,就这么办!’
这一瞬间,他感到压在肩头的担子沉甸甸的,然而,破案的欲望化作火团在
他体内燃烧,令他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激情。
当天晚上,何查理在湾仔的一家法国餐馆里点了几样菜肴,静静地等候着他
约好的线人到来。那人名叫阿龙,是时常在中环码头为非作歹的恶徒,外表长得
粗野,心里却十分精明,每每向警方出卖破案线索,藉以捞取优厚赏金。何查理
是在破获一起渔船走私毒品案后认识他的,利用他只认钱不认人的标准歹徒性格,
搜集黑社会各种人物的资料、线索,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阿SIR,你请吃饭也不早两天通报一声,害得我和阿香丢下半桌酒菜匆
匆赶来,差点弄出车祸。’五大三粗的阿龙搂着一个涂脂抹粉的肥艳女郎,风风
火火冲进餐馆,一看见那桌菜肴就叫喊道,‘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说着,他把那正对何查理飞眼调情的艳女朝怀里紧紧一搂。‘哟!……’那
风情万种的女郎趁机倒在他怀里了。
何查理勉强按捺住性子,轻喝道:‘阿龙,少跟我来这套!今晚我确实有点
事想问问你。’
‘阿SIR,你这么看重我,我肯定有问必答,就算是要我把阿香送你今晚
过夜也行啊。’
‘讨厌!’艳女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在阿龙额角上戳了一下。‘不过,能跟
年轻英俊的阿SIR乐一宵,要我倒贴银两也愿意耶!’
两个臭味相投的男女叫何查理厌烦透了,他板着面孔把阿龙拉到一边,道:
‘听着,我在寻找一个绰号“海鲨”的中年男子,你有这方面的线索吗?’
‘海鲨?啊哈,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真人倒没见过,
据说他是个无所不能的人物,平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找到他很难哩。’
‘你听谁提到他的?’何查理神经陡然绷紧,逼视着阿龙,沉声喝问。
‘这个……’阿龙犹豫片刻,才把嘴巴贴近他耳旁,极轻地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