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片刻,佩儿停手,毕恭毕敬的说道,“小生已与此物告别,请姐姐行入宫之礼吧。”如此坦然的让人阉割自己,倒是让紫鸳惊了一跳。而她转念又想,我为主,你为奴。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上好的玉茎我凭什麽不玩玩?急着割了你,反倒是你从容淡定,我气急败坏,坏了我的风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想罢,便把阉刀放在一边,傲慢的对佩儿说“掌嘴!什麽时候阉割岂是你来说的。”然後,她握住佩儿那让她梦寐以求神魂颠倒的大肉棒,贪婪的把玩了起来。
女儿玩男儿的胯下的玉茎,就像男儿玩女儿胸前的酥乳,看来诱人,摸来爽色,春欲一来就恨不得握在手里,一口吞下。可是究竟怎麽玩,还是对方的东西,只能让自己越玩越渴,却解不得渴来。紫鸳淫欲高涨,亢奋的摩挲、耍弄、揉搓佩儿的坚挺玉茎,玩的自己香汗淋漓,下面的春洞更是山洪猛爆,哗哗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销魂的肉具,快点插入她渴求的玉洞,大战三千回合,给她解渴解痒。可她的骄傲之心却还占着上风:一则还顾着阉官的威仪,要是让他插入,岂不是你来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颜面无光;二则自恃自己指技高超,未有哪个钢铁男儿不被她几下香抚就元精泄,男人尊严丢的一塌糊涂,对那个不逊的佩儿自然要如法炮制,待到他精泄茎疲,好好羞辱一番。
女儿手,男儿淫,这样一直手技下去,佩儿一直浅笑盈盈,坚挺不倒,紫鸳却把自己弄的口乾舌燥,玉洞痒的甚紧。直让自己不自觉的两股紧夹,不停前後摩挲,姿态甚淫,狼狈不堪。而她自己的身姿,也从开始高傲的站着,似随手玩弄佩儿的肉具,到情不自禁的跪在佩儿身前,双手交替,奋力揉搓。还不时的伸出香舌,蜻蜓点水般的舔上一下,随即赶紧收回。那娇媚的玉体淫态,撩人无比,佩儿看的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却越加刚猛。紫鸳沉溺许久,却猛然发现自己的丑态,倏的猛然站起身来,像弹射开一般,脸红的像火烧,但努力作出镇静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才颜面尽失,不禁又羞又怒,要赶紧找回尊严。於是起身去寻那阉割男人神物的宝刀,心想再不能耽搁了,要赶快割了他的东西,他还能做什麽怪,自己也不会再去如此的犯贱,耻辱的受制於他那眼看就要销毁的东西。而且,这时,紫鸳早已在浑身燥热中,在跪在佩儿面前时,褪下了华贵的外袍,只着的轻纱织成的贴身纱衣,美好的身子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此间之美天下无字可书。
可是当紫鸳下定决心,转过身去拿阉刀,她的眼睛却又不争气的飘了回来。佩儿那东西实在太过迷人,让她从未有过的心驰神往。她一面努力的压抑自己的冲动,力图维持自己高贵的尊严。另一面却无法抑制的自己的心潮澎湃,身体已经无法被自己控制,只是想看那、想那、玩那、拥有那宝贝。而在此时,紫鸳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在做这一件更加不争气的事情——她手淫了。她纤细的小右手攥着小拳头,紧紧攥着她尊严的最後一点凭藉——那把神圣的小阉刀;左手却再也无法抵御身体的渴望,隔着纱衣,在自己的胯下,那极品销魂的小玉洞贪婪的摩挲着。她咬着嘴唇,下着决心,可怎样都无法克制自己,只是万幸是背着身子,想那佩儿也许看不到自己的丑态。
可是即使是後背,那在极度的欲望下扭动的娇躯,又怎麽可能瞒得过阅人无数的佩儿的眼睛。佩儿知道大事已将成,他轻轻笑着,挺了挺自己的宝物,用任何女人都无法抵御的销魂男声,轻轻了唤了一声“姐姐~”。
紫鸳正在使劲浑身解数,才让自己可以挣扎的停在原地,勉强的不跑去跪在佩儿的宝贝之下低贱淫荡的乞求。可佩儿这一声,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彻底塌毁了。眼泪从她的大眼睛中不甘的滴出来,如同朝霞一般透明纯美。她无法抵抗的放下小阉刀,放下她最後的一点尊严,径直向佩儿走去,跪坐在佩儿面前。
紫鸳的小脸已经红到了脖颈,也喉咙开始微微喘息。可她还在拼命维护自己的最後一点尊严,尽力压抑声音中的颤抖,非常勉强的挤出最後一点威严的声音,说“褪下你那丑破的裤子,好好用你那污秽之物来伺候我的贞处……嗯……只是让你用那将废之物来~~对为你行宫礼的大人表达敬意。不可报~~任何~~邪念,若有丝毫失礼,马上~~阉割。”说罢,紫鸳已经翘起屁股,用自己最贞洁的地方无比淫贱的对着佩儿,一览无余,其耻其羞,比最下贱的妓女都有不如。
可佩儿接下来的举动却十分惊人。他非常恭敬又十分有力有节的说,“姐姐,君为高居六宫的金玉上官,我的将阉入宫的卑贱小人。即为侍奉,亦怎可以极贱之秽,触高贵之贞。以极低之躯,辱极上之身。上下逆伦,天地倒置。小人虽万死不可从也。”说罢,佩儿跪下三拜,跪姿後退一步,长拜不起。而撅着屁股的紫鸳一面被欲火烧的几欲死去,又被这番义正词严的话说的无地自容,真是恨不得引颈自刭。可还未羞够,却感觉到自己湿漉饥渴的贞处,一股强烈又新鲜的快感冲刺而来,让她的娇躯剧烈的扭动起来。
那感觉说是新鲜,其实也不奇怪,来自佩儿白嫩秀长的手指。佩儿继续有礼有节的说,“姐姐今日已为佩儿之主,天伦不可逆,然主命亦不可违为也。在下惶恐无奈,只能出此下策,窃以平日里翻阅圣人诗书,久染贤德之气的手指,代彼龌龊贱物,呈僭尊事,服侍吾主。唯惶恐而希翼能减尺寸恶行。事毕必将自断僭越之淫指,以全吾主之贞名”
此刻的紫鸳,已被佩儿销魂的手指和正直的言词,弄的爽至极点又羞至极点,呼呼穿着粗气,尊严骄傲早已丢在一边。她快活的喘息和扭动着,却惭愧之极,不敢睁眼,只是紧闭眼睛默默的享受。她的身体和气息早已不属於她自己,只是在佩儿玩弄下剧烈的回应和迎合着,憋到了极点,热望着那一泄千里之刻。
可她的期望落空了。佩儿的手指实在太鬼灵精怪,时时引着她想着快活的巅峰销魂的冲刺,可每次又却在她以为即将登上那光明之顶腾云成仙的时候,却又慢下来,慢慢的玩弄着,让她欲潮不出,欲泄不可,急煞了这宫内的第一贞女。“别……别这样……给姐姐……给姐姐”她拼命的作出威严的口气,可听起来却完全是哀求。
“对不起,姐姐,小的惶恐”佩儿作出惊慌失措的口气,可在声音深处却透出无上的支配的威严。“小的无能,那代用的手指,没有本是把姐姐伺候满意。小的惶恐~~小的该死~~”那话虽然恭敬,意思紫鸳明白的清清楚楚,那是对她最淩辱的玩弄和要胁。她气的几乎咬碎了玉齿,委屈的眼泪在大眼睛中不住的打转。可是,女人最最重要的东西掌握在他的手里,最最重要的快活掌握在他的手里,她没有任何办法。何况她本就是一个毫无女妇之贞的最淫贱的女人,视云雨之事为命的女人。她狠狠一咬牙,咬碎了自己的最後一丝矜持,娇喘着,对佩儿说:
“用你的鸡巴……用你的鸡巴来服侍姐姐……”
佩儿听到这绝世美貌的端庄女子说出此等话来,一时兴奋的无法自已,下身的宝物早已昂首擎天,焦灼的渴望着紫鸳那绝美的仙境。那也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进入那自己毕生梦寐以求的、天仙般的宫廷女子的湿滑贞处,他好想马上插进去,战个八百回合,把万亿玉精射入她的玉体!可他头脑还是清醒的,他还要再等等,他要彻底征服她。於是他强忍欲火,继续有礼有节的说,“小的的是最下贱的秽物,是最卑贱的东西,不能啊。”这时紫鸳早已不顾一切,转身跪在佩儿面前,把那宝贝用力的含在嘴里,急切的说,“不是,它不是秽物,它不下贱……它是宝贝!是姐姐最爱的宝贝!!是世上最最宝贝的东西!!!快给姐姐啊……”
接下来,佩儿听到了他无法相信的话。紫鸳那典雅精致的小口,一声一声,急切的喘息着,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好宝贝~~操姐姐~~”
“快~~快用的你的鸡巴~~操姐姐~~”
“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姐姐啊!!!!”
听到这样的娇呼哀求,佩儿兴奋的几乎欲火焚天,可他的大脑还是牢牢的控制着他的阳物。他浅笑一下,把几乎陷入疯狂的紫鸳转过去,紫鸳十分配合嫺熟的翘起屁股,嘴里不停的娇呼着淫声浪语。她要佩儿,她要他最神奇的宝贝,她要这世间独绝的神物,插入她,操她,征服她,给她彻底的高潮和解脱。
佩儿给她了。
巨大的神物,像在南天之端擎天立地的旷古巨柱,又像呼啸出水的东海蛟龙,一下子充满了她那渴望了太久,像是等待了千万年般的玉洞。他奋力的抽插着,快活的交媾,颐指气使的操着她。这个女人,却在终於得偿被插入後,想要再重新拾起自己的威严的骄傲,可顷刻间就被那神物彻底击得粉碎。她跪在佩儿身前,佩儿在她身後,挺着那雄赳赳的巨大阳物,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让她死去活来。
这时,紫鸳才真的彻底完全的明白了自己的浅薄和自以为是,自己就像那苦於鹞的欺淩却招来老鹰的愚蠢的鸽子一般。佩儿的裸体和手指已经让她魂不守舍,饥渴欲死,可那不过是区区的小猛禽鹞子之难。而佩儿那胯下神物真刀真枪,才是千万鹞都难与之比的雄鹰啊。那高高扬起的雄伟阳具,怎可能是她这淫女子被佩儿玩到动情之至的救命稻草,那分明是真正勾魂夺命的干将莫邪。佩儿不再刻意的挑逗,而是连续一个时辰没有一丝停歇的雷霆急攻。他的一次次进攻,一次次的抽插和侵入,让紫鸳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她彻底知道了什麽是男儿之威,女儿之劫,女儿之幸!紫鸳不知泄了多少次,洁白的玉腿沾满了浪水淫液,可每一次都是爽到极点,又淫贱到极点!佩儿毫无停歇之意,更无泄身的徵兆,只是用那旷世巨宝,豪不怜悯的操着她。她的身体早已筋疲力尽,她像被欺负到极点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和恐惧。她不知道还要被他奸淫多久,想到自己那看起来似乎永无止尽的巨大金枪似乎要抢挑致死,她充满了被征服後完全屈服被随意处置的恐惧和快感。可她又好希望他真的永远奸淫她,永远都不停止。她胆怯的躲闪着他对她无比敏感的身体的侵犯和奸淫,可她的心却更加火辣辣极度渴求被他抽插,被他奸淫,被他操死!!她拼命的扭动着她淫荡的小屁股,拼命的讨好,拼命的求饶,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无法控制,近乎要传遍整个宫殿。
佩儿慌忙捂住她的小嘴,稍稍放缓了抽插,从後面伏在紫鸳的身上,轻吻她美貌如花却又如花容失色的小脸。这时,佩儿感受到她已经涨的红扑扑的小脸上,泛出不一样的另一种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