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姐姐。我们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啊?”佩儿调皮的问道。
“什麽嘛~~哥哥你好坏”紫鸳娇嗔道。虽然她比佩儿要大上两三岁,又被佩儿称作姐姐。可此刻她已经完全是他的人,盛气淩人的女官,变作最娇羞温柔的小阿妹一般。
“怎敢被姐姐这般称呼呢,实在是折煞在下了啊。”佩儿呵呵的笑出了声,“我单名一个佩子,姐姐就叫我佩儿吧”
“佩儿,佩儿,姐姐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的……”
“姐姐喜欢佩儿的什麽啊?”佩儿越发调皮起来。
“呜……佩儿欺负姐姐……姐姐喜欢佩儿的……佩儿的……”紫鸳虽然刚才轻易就喊出了最下流淫贱的话,可此刻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的娇羞,低着头,长发垂过低垂的大眼睛,鼓着嘴喃喃的说,“佩儿的……小鸡鸡嘛……”
“原来在姐姐看来,佩儿的很小啊……”佩儿继续挑逗的说着,下身又加重的顶了两下。
紫鸳惊慌失措起来了,赶忙说“不小不小啊,佩儿的是世界上最大最厉害的……姐姐从没有见过这麽大这麽硬的宝贝呢……”
佩儿叹了口气,“再大再硬又有什麽用,过了今晚,就要被姐姐割掉了,就不是佩儿的东西了”
“才不会~~才不会~~才不会呢~~~”紫鸳赶紧说,急得都没法好好说话。“那宝贝,是姐姐的圣物,是姐姐膜拜的神物,姐姐讨好它都来不及,怎麽可能割……”
“可是姐姐说要割的……”
紫鸳吓坏了,慌不则行,努力扭动着身子作出讨好佩儿的样子,又赶紧用自己的小手对自己粉嫩的小嘴掌嘴。“姐姐错了~~姐姐坏~~姐姐说了什麽不着调的话啊~~姐姐就算是死一万次,也绝不敢伤害那圣物一下下啊……”
“真的不割了吗”
“不割,不割,姐姐的命也抵不过它的一根毫毛啊”
“可是不割怎麽进宫啊”
“割不割……都是姐姐说了算啊……姐姐说不割,就谁都不能割……”
呵呵,佩儿得意的笑出声来,又赶紧低头亲吻紫鸳的脖颈。一下子就又亲的紫鸳春心大起,求佩儿赶紧奸淫她。佩儿就舍给她一阵抽插,插的她整个身子都要融化一般。她一只手用力的抓着床单,一边竭力的浪叫着
“佩儿的鸡巴是姐姐的圣物……是世上最伟大的圣物!!”
“紫鸳爱死佩儿的宝贝了……佩儿的宝贝就是紫鸳的命!……是紫鸳的一切……”
“好佩儿……操姐姐一辈子吧……”
“佩儿……姐姐一定会保护好佩儿的宝贝的……进宫後天天用它临幸姐姐吧……”
“好想把佩儿的宝贝含进嘴里啊……佩儿要是有两根宝贝就好了……一根操姐姐的玉洞……一根让姐姐的小淫嘴服侍……三根……再有一根干姐姐的屁股……”
“一根!!一根!!对不起佩儿!!佩儿的一根宝贝就让紫鸳消受不起了……佩儿……让我膜拜它……佩儿……把姐姐干死吧……”
“好鸡巴……好肉棒……好佩儿……”
整整一夜,都在这淫声浪语,肉体交合的丑事中度过,没有一刻的轻眠。偶尔佩儿把那擎天巨棒抽出紫鸳的身体,紫鸳就赶紧扑上来,毕恭毕敬的含在嘴里,下贱的服侍着它,彻彻底底的拜服和跪求。佩儿的宝贝,是信仰,是神一样,在她的世界里,成为她一切一切所要服侍的目的,她是它最卑贱也最忠诚的女奴。之前关於割掉它的言语,让她如芒在背,如同一个最虔诚的教徒亵渎过他的真神一般,无比羞愧和懊恼,无法自我原谅,只是不停的讨好,不停的求饶,不停的请求佩儿的宽恕。
佩儿自然不会计较这貌若天仙的贞洁又淫荡的姐姐的冒犯,和她一起尽情的快活着。从心里深处,佩儿也喜欢上了这个被她征服的,对他来说已如女奴一般的姐姐。他们约好进宫後他要时常用这旷古神物常常赐她快活。他还赐了她一次阳精,她用尽一切努力用她最贞洁的玉洞接纳那无比神圣高贵的精液,偶有一滴流出,就被她赶紧用手指接住,赶紧放进嘴里,那是怎样的天上才有的美味珍馐啊。
直到天亮,紫鸳仍然跪在佩儿的身前,用小嘴的讨好佩儿雄伟的阳物,他的神器,他的宝贝。她的大眼睛里无比的温存,是被彻底征服的女人,对征服自己的男人的无比爱恋、崇拜和折服,甚至还有一丝楚楚动人的害怕。她不停的跪拜着佩儿,不停的给他口淫,不停的讨好,不停的讨饶。
“好佩儿……姐姐是你的女奴……你的宝贝是姐姐的神物……可是……宫里的规矩姐姐也没办法啊……”
清爽的初秋清晨,天空乾净的一尘不染。在一声压低的嘶叫声中,佩儿用他那征服天下女人的本事,轻易的保住了他那万古独绝的雄伟无比的玉茎。
以他的卵蛋为代价。
第07回 重温紫鸳淫郡主 酥乳玉股乐如仙
六位如花似玉的小宫女,齐刷刷的站在身前,规规矩矩的脱下裙裾,露出精巧又纯白无暇的六枚小屁股,排成粉嫩的一排。在她们身後,一根擎天玉柱高高的竖起,她们偷偷的往回瞄,红扑扑的小脸,心怦怦跳的咽着香香的口水。忽然,那根销魂的玉茎,轻轻的顶在其中一个女孩的玉臀之上,她猛地轻唤一声,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惊起,脸儿烧的火辣火辣。她带着既娇羞又渴望的表情,高高的举起屁股……
佩儿温柔的把他的大宝贝给了她的玉股,换回她的处女身子,旋即抽插疾攻,如暴雨倾盆,直让那小身子一时无法承受,瞬间就瘫软了下去,整个上身都绵软的塌在床铺之上,只有一双玉腿,颤抖着,支撑着销魂小屁股,在佩儿的身下,又迎合又躲避。那娇细如兰的小身体,很快就大口喘着粗气,拼命的摇动,咬紧牙关也无法阻止那绝未说过的淫声浪语从那柔美的嗓子里传出。先是轻唤,再是呻吟,旋即浪叫,最後不停的求饶。佩儿销魂的享受着这一具具他梦寐以求的宫中的美丽胴体,忘情的出入,嫺熟的让那贤德淑静的宫中贞女舒浪的一塌糊涂。待这女子求饶之声也近湮没,初被奸淫的玉体已经几历生死,淫爽了浪够了,佩儿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他满足的泄了阳精。
难道佩儿的神威之物经过进宫的卵蛋一阉,变得雄风稍损?旧日可连御九女不泄精门,今日只淫完一女即已无奈丢丑?更有五女裸身待奸,佩儿阳精已泄又该如何降服她们?这些自是无端妄测。佩儿之物威武无限,怎可损益?各位看官看过之前的章回,只当是佩儿的阳物持久,想泄也难,虽然神武,却泄欲泄的太慢,心急之时还不急死。那是谬解,佩儿在床第之间早已趋化境,收放自如。欲久战则可几日不泄,但若想施雨露,则也随时泄个痛快。此时此刻,佩儿早已打定主意,费了如此周折,付出卵蛋子孙代价,终於进的宫来,为的就是这些如花宫女。今日初次享用,破例给每人一次雨露,七人一共淫个痛快。佩儿可不仅会忍精御女,更是百泄不怠。刚刚赐过那小宫女阳精,顷刻又是一柱擎天,朝向另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屁股,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子……
佩儿侧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闭着眼睛,嚼着嘴里的一截乾草,一遍又一遍的设想着将来等到第一次在宫女间大展神威的情景。他感觉有些无聊。进宫已有半个来月了,由於紫鸳的殷勤安排,他住的还不错,可以有一个人的房间,床上除了棉被粗布,还有紫鸳让人悄悄送来的一些绸缎,这是刚刚进宫的小太监难以想像的待遇。而且他也得到了养伤期间不用做任何事务的优待,天天等着紫鸳派来小宫女送饭,然後酒足饭饱。那小宫女不过十四五岁,唇白齿红,肤如凝脂,是个绝对的小美人胚子,佩儿看在眼里怎能不动在心上,燃在茎中?可下身缠的厚厚纱布,让佩儿不得不了解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每每到此,佩儿心里都不禁怨起紫鸳来,这个被自己征服的淫贱女奴,这个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风骚姐姐。明明受了他的宝贝的恩惠又爱的不得了,说要保他不阉进宫的,虽然确实是是保住了宝贝,却还是夺去了他的卵蛋,让他断子绝孙。那伤口,十几天了还不时隐隐作痛,让他呲牙。更重要的是,因为伤口的包紮,他完好的宝贝也一起被包进了里面,虽然有过小孔小便无忧,可是谁家的阳具是用来小便的?他整整十几天没法碰女人!把那淫色小佩儿憋得是叫苦不迭,只能不停的想像未来奸淫後宫妃嫔宫女之乐,却只能心动,身体连用自己的玉指过过小瘾都没有办法。
佩儿恨恼,却没有办法,只能等着早点拆掉那包紮。他知道,自己只要静待伤口癒合之後,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後宫从嫔妃到郡主,从女官到宫女,再不会有人能够逃出他的神物的征服。想到这里,就又泰然了起来,像是在酝酿一坛陈年的老酒,保藏越久开封之时就越香醇。
当日,阉了佩儿的卵蛋後,紫鸳马上丢下阉刀,跪在佩儿的脚边,拼命的叩首,哭着求佩儿原谅。她不停的说,是自己真的没办法改变宫里的规矩,否则她怎样也不舍得伤害佩儿的身体。佩儿当时在剧痛中已经接近昏迷,只是迷迷糊糊听着紫鸳的和许愿。然後就是这无聊又充满期待的养伤生活。这段时间内,紫鸳碍於规矩,没有去找过佩儿,只是让自己最心腹的贴身小丫头去悉心照顾他,并替她带去各种消息,以及嘘寒问暖的话。最近紫鸳听见佩儿又无聊又欲求不满,而且身体已经恢复很多,就托自己的小宫女跟他说,自己要给他带去女人,是真正的金枝玉叶,让他好好过过瘾。说的日子,正是今晚。
白天佩儿慵懒的睡了个饱,天黑时就开始等着紫鸳和她带来的女人。虽然下身还包紮着,自己的神物还暂时不能使用,也不能享受,但是和女人的肌肤之亲,仍然是让久未泻火的淫佩儿心驰神往,无比期待的。月落三更,一身清影的紫鸳来了,还带来了两位少女。一位看起来十七八岁,一位看起来十五六岁,虽然看起来已经是尽量要穿着的不引人注意,但仍然非常富华,举止极为典雅高贵。紫鸳见到佩儿,忙是一把抱了过去,丰满的胸脯几乎让佩儿透不过气来,然後才整整衣冠,对佩儿行礼,介绍那两位女子,如雷贯耳,让人无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