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保姆在上海》(10)

 

    ‘帮我托住奶奶。’我说。

 

    我开始抽插,润滑油顺着肉棒流出来,浸湿两边的发带。我尽力想突破惠凤的乳房‘肉穴’,但是乳沟很深,就像在一条无止尽的肉洞里乱冲。

 

    ‘我看见你的小弟弟了。’惠凤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乳房,忽然地说道:‘好红哦!’

 

    抽插没多久,惠凤也慢慢体会到了快感,呻吟起来了:‘哦……舒适……好烫……嗯……’

 

    我渐渐加快频率,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我扶住床架,做最后的冲刺。

 

    ‘哦……哦……要射了……要射了……啊……’

 

    最后一下,我拼命往前冲,本来就已经散乱的发带从乳房上滑落,我的肉棒失去束缚,正捅进了惠凤的嘴巴。同时,大量的精液冲出肉棒,源源不断地灌进惠凤的口中。

 

    ‘咕噜咕噜’,惠凤没有预备,吞了下去,有一些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惠凤等我全部射完,啜了一下龟头,埋怨地说:‘怎么不事前打个招呼,差点捅破喉咙。’

 

    我已经无力回答她,顺势躺倒在惠凤丰满的躯体上。

 

正文 第五章 真正的暴力

 

    我感到倦怠极了,就像是在棉花般的云彩中漫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晃得什么也看不清楚。朦胧之间,瞧见有个分叉的东西在头上晃悠,渐渐地清楚起来,是一把很大的剪刀。

 

    我此刻正是赤身裸体,惠凤手里正拿着那剪刀,站在离我不到1尺远,那刀锋的钢火很好,发出蓝盈盈的光线。

 

    ‘你……干什么?’我拉起被子往后退。

 

    ‘你醒啦?天气凉了,我得给我乡下的娃做些衣服了。’惠凤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干她的活。

 

    我仔细一看,惠凤在我的卧室里搭了个临时的小桌子,正在剪裁。原来她醒了以后,就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边做活。

 

    ‘今天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惠凤正在布料上划线,头也不抬地说。

 

    我趴到桌子的对面,两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那对木瓜般的乳房,将那衬衫装得满满的。

 

    ‘没有戴乳罩。’我说:‘似乎越来越大了。’

 

    惠凤对我一笑,往里拉了拉微微敞开的衣襟。我伸手出去,隔着衬衫搔那对垂向地面的乳头,惠凤没有拒绝,拿着尺比划台上的布料。

 

    我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头、乳晕,感觉柔软而有弹性。接着我的手掌托起乳房,那里沉重而坚固,最多也只能握住一半而已。我轻轻揉捏着,逐渐把焦点集中在乳头上。只是一小会,那里明显地突起了,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橡胶球,衬衫前的水渍慢慢由两个点扩大到两手掌般大的两片。

 

    惠凤的脸色渐渐通红,画出的线条也越来越弯。

 

    ‘停……不要……’她呼吸声沉重起来。

 

    我下床走到她背后,撩开裙子,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到了脚上,一部份袜子湿了。我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寻着淫水的源头,插进她那肥厚而潮湿的肉穴里,我这才体会到后进式的好处——有广阔的活动空间。我把双手按住惠凤的臀部,开始缓慢的抽插。

 

    ‘你做你的衣服吧,我不影响你。’我说。

 

    ‘瞎……说……你这样,我……怎么……干……干……活。’惠凤正在喘息的嘴巴好不轻易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样你了?说啊。’我故意刁难她。

 

    惠凤不再言语,只是喘息,双手趴在桌子上,整个身体都俯下去。

 

    ‘里面似乎很大,’我说:‘没有昨天的两个奶奶紧。’

 

    ‘再进去一点,’惠凤说:‘女人生过孩子都大的,那里松了。哦……顶到我了……啊……’

 

    我猛然踮起脚尖,搅动插在她阴户里的肉棒。

 

    ‘啊……啊……好厉害……捅啊……’惠凤呻吟着。

 

    正起劲的当儿,我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还没吃早饭。饿了。’说罢,我抽出来,惠凤的淫水顺着阴茎,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留下惠凤还匐在那里喘息。

 

    我打开冰箱的门,‘早餐吃什么好呢?’我从冷藏室拿出包台湾小肉肠:‘还好,还有些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