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保姆在上海》(14)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于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潮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静静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乳房的绳索,拔出假阳具,整个按摩棒被淫水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乳房,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乳恢复外形,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四周什么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肉体。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淫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么。’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外形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么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

 

    ‘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

 

    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反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抽插。

 

    ‘我不行了,哦……’

 

    ‘想要什么?说出来。’

 

    ‘我要去……那里……厕所……’

 

    ‘哦?’我更加奋力抽插。

 

    ‘先生……求求你……’

 

    ‘说什么?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沉没在她阴道里的肉棒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啊……’

 

    ‘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阴户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著「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肉体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肉棒也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淫水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精液。

 

正文 第六章 意外的波折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

 

    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天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