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保姆在上海》(16)

 

    ‘啊……哦……舒适……’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

 

    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阴道,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挺起阴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啊……’

 

    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毛刮掉了。惠凤觉得阴户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

 

    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

 

    ‘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

 

    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阴道。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

 

    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

 

    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

 

    原来插进惠凤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外形,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阴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

 

    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阴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阴户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

 

    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阴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阴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乳头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淫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然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然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希奇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