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在学校外面的一个餐厅找了个临时活,也不经常上课。
只记得当时车上人很多,一个挤一个,不过也是靠着年轻,能受得了,放到现在,没有卧铺都很难过,更不要说无座了。当车离开古城,城墙渐渐变小,第一次到这么远的地方,心中既是充满着未知与渴望,同时也伴随着兴奋,由于人太多,就如同闷罐车一样。
人真的很怪,经常在一个地方时,并没有什么感觉,不过,等到要离开时,心中却有一份强烈的不舍。当列车从潼关疾驰而过,耳边响起了“那一天,你要走,一句话也没有留……当你背上行囊,从此一个人走……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敢说出口……”的歌声,真是应了我当时的心情,昕已经因故离我而去,我不能怨她。颜也回家了。现在,我一个人远行,如此孤单,如此寂寥。
一直过了郑州,我们才挤到一个座,本来坐三个人的都坐了五个人,实在人太多,没有办法。我们俩轮流换着坐,才稍微好一些。一路上也没有什么。
当车到了苏州时,我的同学却说想在这里下车,那时苏州也刚刚开始建设,并没有现在发达的工业区,不过,我却一直以来被苏杭一带的文化所吸引,也同意了。我们下了车,找了个住处,就出去看了一下,可是,当时的工作并不是很好找,回来后,我们想应该先找一个临时活,不然光住的费用我们都只能维持四五天。
于是,我们就四处碰运气,找的工作也逐渐变化,开始我想找个电脑公司,可是他们一听短时间就不谈了。我们找了很多,后来,到了一家歌厅,他们刚好有一些人辞了工,就让我们先试试。
我们在这里主要的工作是打扫卫生,同时也帮着一个四川小伙子烧锅炉。当时的天气还是比较冷,我们每天早上六点就被叫起来,用冰冷的水洗拖把,然后拖地,再就是送送东西,因为经验少,也很少让我们到前面的厅里和包间。
没过几天,我的手就裂了好几道口子,一动冷水就刺痛,而且一直要到晚上十二点多才能休息。在学校里享福的时间长了,第一次做这样的工作,感觉很受不了,于是想到了送我们的苏,她一定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那天,我们给苏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到苏州,情况还好,让我很感动的是她竟然问我们是否还有钱,如果没有,她可寄一些给我们。人啊,经常会被一些很小的事所感动,感动,却让我们迷失了自己,最后铸成大错。
我当时却蓦然想到了一句诗,并写了一封信给她,安慰了一些话,还写了半句诗,“雨丝巷里齐门外,人间冷暖两相知”,就发了出去。
此后没两天,我们便因故离开了那里。事情这是样的,跟我们一块的还有四个女服务员,她们经常在厅里或包间,一些人会对她们动手动脚,我们当时因为很少去前面,所以一直都不知道。一天,来的人比较多,老板让我和他将一些水果和茶点送到三楼,本来三楼已经有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还让我们去。
于是,我们便上去了,等推开包间的门,里间的门并没有关,帘子也没全拉上,我们被帘子后的情形惊呆了,一个男的正趴在一个叫小云女服务员的身上,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开,男的赤裸着下身,一根粗壮的鸡巴在小云的下面进进出出。小云的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微闭着眼哼哼喘喘着:“哎哟……光哥!是……是这里了!不要擦呀!酸痒得里面像是蚁儿钻、虫儿行一样呀!啊呀……难受极了。”
被叫做光哥的人一下一下悠悠地抽送着,只见女服务员那雪白、娇嫩,又滑腻、浮凸玲珑的身躯,使得男的越发淫兴大作,手不停的抚摸她那对嫩乳。不时还捏捻着两粒鸡头肉,一面还乱吻她的粉颈,下面则是勤抽密送。
这样的弄了好一会,小云的摆动着屁股,迎凑着男的动作,口里转变成为含糊的乱叫,粉脸上那缕骚意的笑容,也就现了出来,男的底下更加用力,逐渐的由顶至根,没头没脑地抽肏起来,弄得吱吱水响,床声格格,看她那两片花瓣一样红鲜鲜、温暖、软腻的阴唇,紧紧的含着话儿,不停歇的一吞一吐,而且是水儿四溅,像极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肏破,连汁儿也流了出来。
弄呀、弄呀的,一会儿,小云给男的弄得她快活舒适,使她渐渐更加浪了起来。只见她腰儿用力,不仃地将屁股往上顶着,迎凑那肏下的鸡巴,直抽送得小云初时痛苦异常,继则渐入佳景,浪浪骚骚。
口里也不时“唔唔、呀呀、哟哟”地喘叫,连声:“好啊……哥…快点吧,不……痛了呀……用力……点来……哎哟,真是好……玩极了……乐死了!”她还把腰肢扭动,拱起臀儿,迎来凑去;男的也是手不停的揉摸粉乳,口儿乱吻小云绯红的脸颊,底下疾抽猛肏.突闻小云又连连嚷叫道:“唉哟……好光哥呀!真想不到这玩意儿端的有趣极了,痒呀!连骨子里也酸到了,哎呀……快……快来弄啊,嗯!你那龟头儿,真要我的命了,那粒……肉儿,被你点得……怪适意的!刮得我里头舒股极啦!啊……来啊!”
男的却正淫兴蓬勃,用力的下下至根,着着贴肉,把小云那桃源堆迫得小山丘似的,肉与肉相撞得噼噼叭叭,连小云的小腹,也给撞得一起一伏,小云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放开来的一般,欲火冲动得连花心也开了,抵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抖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