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忙去了,我也没有机会解释,坐到屋里,和她哥的几个同学,我们坐到一起,闲聊了一会,她父母将他们都请到了前面去吃饭,屋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在屋里听见外面一个妇人说,怎么没有见你女儿的对象,不是来了吗?她母亲大声地回答,那不是苏的对象,只是她的同学,那妇人说那叫人家一块来吃饭,她哥的几个同学都在,还缺个人。她母亲却说,让她弟去陪她同学,我再等一会,那妇人“噢”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我坐在这个屋里,真想离开。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不知道有没有人受过这样的‘礼’遇,我真的很无奈。我叫出苏,告诉她,你也看到了,我不想再忍了,我要走,离开这里。苏听了,说:你怎么这样,我妈是把你当自己家人,才没让你现在去,等会我们一块吃。我听了,说昨天晚上的话也是将我当做自己人吗?
苏知道我已经了解了,说:不要走,等下午完了咱们一块走。我告诉她,我不想再呆在这里。苏急了,气愤地说:你要走就走,我来时就说过,要看你自己的,走了就不要再来了,说着,眼泪也要下来了。我用手帮她擦去,对她说:以后,我真的不想再来了,也不想再受这样的羞辱。
然后,我走出门,向路上走去。刚到了村口,她的哥哥追了上来,硬是拉住不让我走,说是给他个面子,我真的很气愤,你们都要面子,那么我呢,我是不是就这样不要面子,被你们羞辱,我已经对苏说过了,以后我也再不会来,你还是去忙你的。
她哥仍不放手,我用力挣脱开来,向前跑了出去,我真的想逃离,逃离这个地方,再也不会回来,她哥没有能追上我,我赶到路口时刚好有一辆车过来,我上了车,从她的家逃了出来。
在这以后的日子,尽管我和苏曾维持了一段时间。不过,我永远也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我是没有财富,可是还剩着尊严,如果连仅有的一点都放弃了,我还有什么?
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也许有很多人不相信,可是,它却真实地落在了我身上。后来,我们决定分手时,我的父母还到过她家一次,想说和一下,毕竟我们俩还在一起,感情还比较好。可她的父母竟然又做出了让人难以接受的事。
我的父母坐了一天的车,到下午4点多才到她家,可是她家竟然说她家没有苏这个人,当时苏在学校还有个名字,这是当时为上学,而用了别人的档案。
所以当我父母提起时,她母亲竟然来了个一推了之。而后,却又说,我是来过她的家,但仅仅是她女儿的朋友。在此间,她们连一口水,也没有给我们的父母,直到我父亲渴的不行,到邻居家里借了口水,邻居看不过,过来说怎么连口水也没有,也没有吃饭吧,她母亲才磨蹭地下厨,下了一点面,看着象稀糊一样的面,我的父母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两口,连夜赶到一个临近的亲戚家过了一夜。
这就是真实的事。我父母到她家并没有提前通知我,到事后我才知道,那时我已经和苏分手了,也不想再去追究。只是,再也不想见到她,永远也不想。
情欲之滚滚红尘十三、许多事,早已经注定,争取,只是徒劳。
此后,我刚好有机会到省城去,一个亲戚介绍了一个工作,也是打工,我便离开了这里。尽管我也知道,苏在我走后也没有再来,不过我也不想再去找她,我还是仍旧一贫如洗,也还是一样的无奈。可是,上天却是如此的捉弄人。我又和她相遇了。
那是我在省城几个月后,有一天,我送打印机出去维修,放下后自己走着去716车站。走过一个书店门口,却听到好像有人在叫我,转过身,却在书店的门口看见了苏。
她告诉我,她现在跟她哥到这里,前些天才找了这个工作,也不是很辛苦,不过工资也不高。她知道我是负气才走的,也希望我不要老放在心上。
我看着她,几个月没见,她也瘦了很多,我在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忘记她,于是,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们在外面租了一个小房子,虽然很简单,不过,有了自己的日子,感觉却好了很多,不再孤单。
搬家那天,我们将东西放好,已经九点多了。洗了脸,坐在床边,苏羞涩得如同新婚一样,轻轻地被我拥进了怀里,苏的身体柔软温热,散发一丝淡淡的香味。
我的头正好停在她耳侧,看着那精巧可爱的耳垂,不禁张嘴将其含入口中,胡乱吮弄着。
“你好重……咯咯,痒死了。”苏扭了扭身子,此时,我们可以说是毫无间隔地贴在一起,这一扭叫我如何承受得起?
散发出野兽般的气息,我双臂紧紧钳住苏的两肩,像一头鹰一般将猎物牢牢置于身下。身体间歇性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她硬生生挤入体内。
“苏……”我软弱地呓语着,盲目地寻找着她的唇,但她却好像有意闪躲,我只好把灼热的吻,雨点般遍撒在她脸上。
我的下体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柱,集聚着浓烈而狂暴的渴望,隔着裤子在她双腿之间用力乱顶,那种与成功咫尺之遥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
苏也坐起身,凝望我半晌,慢慢凑过来吻在我唇上。苏吻得很轻柔,她的唇湿湿的,软软的,若即若离地覆在我嘴上。我闭上眼陶醉于这种温存滋味中,不觉间突然发现她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我忙也大舌出动,霸道地想卷住它,但它是如此顺滑而灵活,让我根本无法得逞。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交尾的蛇,互相分辨着对方的样子和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