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际遇,医院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又熟视无睹,几个男大夫还不怀好意地露出狎狭地笑,可能是碍着川畸才没有动手动脚。全院的人都怕川畸,在这个私家医院里,他就是皇帝,连老板都怕他,这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
有过同情之色的只有一个叫美津的小护士。
毫无征兆的,下体内突如其来地一阵剧烈震动,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
京子惊慌地全身一弹,虽然没人注意她体内的异响,脸色还是臊得通红。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在下体中塞进这样淫秽的玩意已经让她羞愤若死。如果再有外人发现的话,她不知应该怎样继续做人。
这一次她不准备马上起身,一则这种召唤人的方式实在太羞辱人,比使唤家里的阿猫阿狗还轻贱,二则美津在借给佐藤换药水之机,与她在悄悄讲话。
“你要当心啊,川畸大夫很变态的。"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美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有什么办法吗?"
“除非你离开这家医院,否则……"
京子苦笑了一下。体内的震动还在有耐心地持续着,余波扩散到整个盆腔,如果不是心理上排斥的话,倒不失为一种异常的快感,甚至在隐隐地期待继续。
震动停止了,象是无言的警告,恐惧重新流回到她的身体中,第一次违抗了川畸,会有什么后果吗?
“原来在与美津小姐攀谈呀。"
川畸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们的身后,客气地说。
“不,大夫,我没说什么……您误会了。"美津惊恐得面色苍白,语无伦次。
“志野子。"
“我来啦。"
“美津小姐刚才对我有点质疑呀,你帮我问清楚一下。"
“好的,大夫。津实跟我来。"志野子护士长冷冰冰地说,美津不敢再说一句话,眼泪汪汪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要把她怎么样?她没说过什么的。"京子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这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非常内疚,竭力想作最后的努力。
川畸幽深地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们这里是强盗窝这么凶险吧,放心,她没有什么的。我们还是还谈谈你自己吧。"
“我,我没有什么吧……"
“为什么不听话?"川畸看着她的眼神就象严厉的老师看着淘气的学生,充满了责备,”是自己把呼机拿掉了吗?"
他说着就将手往京子裙下探去,京子惊得啊了一声将身子扭动想要逃开。虽然这里是单间,但从窗外经过的人可以把里面一览无余,更何况昏迷的丈夫就在眼前,公然接受川畸的?#123;戏无异于加倍的失贞。
“别动。"
川畸的另一只手捉住她光滑的胳膊。
“不要,在这里。"京子无声但激烈地反抗,语气中却充满了妥协与恳求。
“这是对你违反协议的惩罚。"川畸冷酷地说,”记住,协议。"
这两个字如同符咒,紧绷的身体柔软了。
“不要……"京子悲鸣着,无助地任由男人将她推到床边,双手支在床沿上。
“很好。"
川畸掀起她的米色短裙,在新煮鸡蛋般白嫩丰腴的屁股上姿意摩娑,凉凉的,滑滑的,触感极好,在抚弄下,女人羞愧地樱咛一声,屁股摆动了一下,小小的菊花门一闪而逝。本来他只想让她暴露身体羞辱她,现在倒挑起了欲火,非得当场解决不可了。
京子本来也只是以为川畸借检查震动器之机猥亵她,她只有闭着眼(当然啦,只要睁开眼她就会与丈夫面对面,那才真的是无地自容,足堪安慰的是丈夫尚未清醒,没有亲眼目睹妻子的受辱。)咬着牙忍受,希望这段难堪的时间早早过去。可是渐渐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头,川畸的手指不停地沿着臀沟向深处前后滑动。
每次划过菊肛时都刺激得她臀肌夹紧,身体往上弹动,偏偏川畸对那个隐处特别有兴趣的样子,以此为圆心在周围成圆周运动划来划去,直到她的身体反应不再那么强烈。
京子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强肿∈Ы母杏X和逃跑的冲动。从来没有想过川畸会对她的那个地方会发生兴趣,在她的正统的观念和经验中,性交是神圣而单一的,佐藤不是性无能,但也不是性欲狂,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象大多数的正常家庭一样,温馨而缺乏激情。所以她才会对川畸变态的性欲和无度的索求感到羞耻和恐惧。不过她无论如何发挥想象力也只会低估川畸,比如现在,川畸突然对她后面的排泄器官发生了兴趣,而且是在无遮无掩的病房里。
川畸手里拿着护士留下来的给佐藤擦身用的润滑液,挤一点在指头上,往菊花蕊里揉揉,再挤一点,再往里揉揉,一点点深入。
“你干什么?"京子紧张地回头,预感告诉她,新的灾难要来了。
“少废话,趴下,屁股翘高点。"
川畸粗暴地将她的头压到床板上,和佐藤的头挨在了一起,圆浑的大腿被弄得笔直,臀部高高翘起,放射出妖艳的光芒。
“差不多了。"
川畸自语着,经过长时间的揉搓和润滑,肛门前端已足够柔软,虽然在进入的过程中一定会有阻碍,不过正是如此征服感才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