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太象,虽然便意甚浓,但没灌肠,拼命忍还是能再撑一段时间的啊。
京子边胡思乱想边焦躁地摩擦大腿。根本没意识到落在男人眼中这些小动作和表情会具有多大的诱惑。
果然,老头本是眯糊的眼睛越睁越开,甚至还放射出一些光芒来,呼吸急促,话就更不利索了,“好,真是好东西。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川畸在京子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去呀。"
“好东西,好东西。很久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了。"老头几乎是贴着京子的阴部仔细端详,再一次的惊叹里还带上了哭音。年轻而又成熟的身体到底不同,就连从隐密处散发出来的性臭味都带有女体的芬芳。
在这种情形下,京子对于他的赞誉只觉得异常难堪。老头还不知足,竟要女人双腿分开从他肩上骑过去。京子吃了一惊,扭过头看川畸,似要恳求他说情。
川畸阴郁地看着,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示意她照办。
京子死心了,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将一条丰满润致的大腿跨过老头的肩头,然后是另一只,实际上就是把老头那白发苍苍的头颅夹到京子的胯下,让老头干躁多褶的嘴唇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紧紧地帖在一起。京子一阵反胃,差点恶心得吐出来。
老头兴奋地伸出舌头舔,京子想不到在那个衰老的身体里还蕴藏着那么强的能量,长长的舌头比年轻人的还要有力、灵活,随随便便就突破了她外阴的阻碍,象阳具一般挺进到重幛叠户的体内。
川畸第一次玩弄她时,也是用舌尖这般舔法,师徒俩竟是如出一辙。
“唔……"京子全身酥麻。
“好痒。"京子忘记了胯下是什么人,只觉一阵阵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
老头并不恋战,啜吸了一阵阴液后,弯过舌头专攻尿道口,柔软而坚挺的舌尖象蛇一般直往那狭口里钻。
“不要啊。"京子被异常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发黑,不由自主地把胯下的脑袋夹得更紧,不行了,不行了,要失禁了……
京子再也守不住堤防,在唔唔的哭声中,金黄色的尿液倾泄而下,源源不绝地流入老头张大的口中。
京子在片刻的失神后,恢复了理智,惊羞得要逃开,让老头把腿死死抱住,无法动弹,只有任由他去了。
“咕咕,……好,……咕咕……"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满脸都是陶醉感动之色,未了,还用舌头环绕屄巡礼一周,收去残留的几滴甘露,这才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口气。
“川畸小子,你总算对义父做了一件好事。"川畸恭顺地说,”义父满意就好。我还有更好礼物要送给老师。"
“哦,真的吗?还有比这更好的吗?义父真是太感动了。"
川畸走上前,揪住京子的长发把她从老头身上提了下来。京子还在哭泣,面色苍白。
“这个嘛,要义父配合一下。"
“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请您把衣服全部脱掉。"
“这种请求嘛……必须吗?"老头面有迟疑之色。
“务必如此,如果您还想享受更好的礼物的话。"
“那……好吧。"
老头开始费力地解衣,始终坐着,明显下半身有些不便。实际上全身只有一件灰黑的长袍裹着,拉开来就是排骨嶙嶙,几乎只剩下骨架。
离死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玩弄女人,早点超生吧。京子从心底鄙夷这具丑陋衰老的身体。
当然她不会留意,尽管老头那么开心和尽兴,他的那条阳物还是软沓沓地垂着,没有一丝生气。
老头平卧在蹋蹋米上。
川畸又开始拍打京子的屁股,驱使她横跨到老头的身上,蹲下来,摆出一副如厕的姿式。
京子起初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被迫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后,联系到腹中的迫近的痛意,立时省得了川畸变态的想法,这与她所能理解和程度相差实在悬殊,发疯似的拼命站起来,扭着身子往门口跑。川畸哪会轻易让她逃脱,反手就抓住缚住她的绳子,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打去,京子被打倒在地上,男人还在拿脚踢她柔软的小腹和后背。
川畸下手很凶狠,眼中闪着狞恶的光,全然不把眼前的猎物当作全无反抗力的弱女子。京子被这阵暴风骤雨般的殴打打得晕头转向,全身各处都在疼痛,只会一味地呜咽着尽量把头躲开,“不要打,呜呜……不要打了……"
“听话吗?"
“不要打了……"
“快说!"
“我……听话就是,呜呜……"
京子被重新弄回起初的那个姿态,川畸抽出皮带轻轻抽打着她雪白的屁股,“快点拉出来!"
身下的老头一眼都舍不得眨地盯着京子隆起一小团的菊肛,满面都是期待之色。室内除了急剧的呼吸声都静默下来,都在等待那个最淫靡的时刻来临。
京子无法想象男人病态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她羞耻得紧闭双眼,真想就此死掉算了。
佐藤,我对不起你。两行热泪滚过腮边。
“要不要我帮你挖出来?"老头竟然真的作势要将手指捅进她的肠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