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早已紧得发痛的肉棒……
“救……唔……"
正如川畸所料,破肛的起初很顺利,他打了女人一个漂亮的冷不妨,没来得及作出充分反应就将滚热的肉棒塞进一截在紧闭的肠道里。然后,京子开始叫,又在她没充分叫出来之前,川畸将一团药用棉塞进她的口中。
京子的身体象被粗暴地打进了一根铁锲子,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在极度的痛感下龟裂,直至慢慢地裂成几半,至少在暂时,羞辱已经完全被痛苦替代。
她想要翻滚、尖叫,然而做不到,只能被钉在那一根烙铁上随着它的起伏进出而舞动。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尽量不与丈夫接触,不碰到他满身的伤口。
京子泪流满面,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窗口几个影影绰绰的影子。畜牧们,你们无动于衷地看吧,看我的裸体吧,看我受辱吧!她发狠在想,眼前红光一片。
川畸微笑着,象胜利的大将军,缓缓退出了他新的殖民地,没错,刚才,他将他的亿万子民送入了这片新领土的深处,那里是多么的肥沃迷人啊,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他没有得到过这般高的享受了,那些青涩的护士就别提了,就算成熟狂野如志野子,又怎么能同眼下这具兼具感官美和知性美的胴体相提并论呢?
京子还在哭泣,走路的姿式很怪,难看地趴开着腿走,每走一步都难受得要命,可她不能不走,因为川畸在一旁殷勤地搀扶着她,坚持要她去看一样东西。
刚才看热闹的人在川畸还没发火之前早已云散,川畸并不在乎,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有必要在乎别人看了些什么吗?何况这是他有意让别人看的。
打开川畸办公室的大门,京子听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奇怪的呻吟声,川畸要她自己去看。
是美津,除了白色的护士帽,全身被脱得光光的,口中戴着堵口球,双腿叉开用绳索捆缚了好几圈倒吊在房顶的一根横铁柱上。
志野子拿一根大号的注射针套上皮管,将满满一管淡黄的灌肠液注入美津的肠道中,看来这已是第若干管了,美津平坦的小腹早已隆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肉球,甚至将闭合甚严的屄也撑开一条裂缝,腹中还在叽哩咕碌地隆隆作响,就象吃坏了肚子又无从排泄,痛苦不堪的美津不停抖动,从堵口球后发出哀求的唔唔声。
“你看,你的愚蠢连累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川畸站在京子身后,欣赏着这个女人优美的曲线在颤抖。
“为什么?她就是和我讲了几句话。"
“她诽谤了我和我从事的神圣的事业,也就违背了当初许下的承诺。理应受到惩罚。"川畸语带嘲弄,”这才只是开始,灌进400CC的溶液后就会用塞子塞住她的排泄口半个小时,在这个时间里她可以充分反省自己的过错。"
“放过她,求您。"
“会放过她的,在受到了应有的惩处之后。今天的事情都是告诉你,任何破坏协议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你不要忘记这一点。"川畸的语气冷冰冰的,就象一股阴风吹向她的脖颈,令她从心底升起寒意。
“因为明天,我要你做一件事,只有足够的服从才能做好这件事。"
“……"
京子不敢问,就算川畸愿意告诉她也只会徒自烦恼,反正只会是羞辱她的事,对此她开始有点麻木了。
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三)
京子没想到顶楼还会有这么隐蔽的一间小屋,门做成和墙一体,就算仔细的人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川畸摸出钥匙打开门,驱使她往黑洞洞的门里走,又在后关上门,反锁。
室内有臭味,浮动着诡异的气息让京子害怕。
灯突然亮了,刚刚习惯黑暗的眼睛被光晃得刺痛。
面前是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榻榻米,一个衣衫不整的白发老头子背向而坐。
“我闻到了年轻女人的香味。"
老人混浊的口音要集中耳力才听得清。
“您不想看看这次我给您准备了什么吗?义父。"一贯傲慢的川畸此时的语气竟是出奇的恭顺。
老人冷哼一声,似是很不以川畸的话为然,身子还是慢慢转了过来。
“义父,您请看清楚点,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呀。"
川畸扯住本来就是随便披在京子身上的白大褂,用力一拉,一丝不挂的光裸胴体便沐浴在了灯光下,那是让无数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身体,白皙,匀称,修长,毫无瑕疵。双手被一根黑色的绳索专业地捆缚在背后,然后绕过珠峰,本算小巧的双乳在绳圈的缝隙中也格外挺拔起来,再从大腿间绕回来。白色的优美肉体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一幅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妖艳画面。
京子羞耻地嗯一声,咬住下唇,尽量侧过眼神不与老头越来越强烈的眼光对视。川畸根本没告诉她今天来做什么,只是命令她不准大便,如有可能连小便也要憋着,为了确保她做到这一点,川畸甚至给她带上了贞操带,直到刚才往身上捆绳时才打开。从昨天起她就一直没有大过,此时她腹部涨痛,下坠感越来越强,所以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控制身体的需求上去了。上楼时她就忍着羞耻向川畸提出了请求,不出所料被当场严拒,答案是必须听川畸的吩咐。
不会要我在这个老头面前表演排便吧,想到昨天看到美津的凄惨模样,京子就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