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注解(2)

 

 欲取完璧已瓜破她已经彻底盛开,怒放在他的身下。

 

 “官人……官人……”她声声呻吟,吹弹即破的肌肤分泌出汗绒小珠,双鬓湿得粘糯,长发凌乱地贴在胸前,颈上。

 

 盗跖笑一声,两眉浑如刷漆,以居高临下之姿俯视她,大掌把她胸前的两缕黑发拨至一旁,好方便他唇舌的下一步行动。

 

 他低下那魁梧强壮的身躯,夹捧起一只水灵得能捏出水来的圆硕绵奶,张口便含住那颗红葡萄,开始畅快淋漓地品尝她的白玉美乳。

 

 他的双唇抿紧那硬实的乳首,时而吮嚼起来如时间上最美味的佳肴。在仔细地舔吮过後,吐出那早已水亮红肿的奶尖儿,用食指和中指揉捏一遍後又连忙转过头不忘恩宠另一颗丰腴,男人的顺弄让两乳宛象出水的双珠,亮晶晶湿漉漉的在月色下发出淫靡的肉色光芒。

 

 忽尔他猛力吸吮她的乳肉,还开始撕扯她极有弹性的小乳尖,用牙齿啄紧用着阴柔的力度拉成了一道短短的肉绳儿,尖锐酸麻的痛楚夹杂着快意自胸片冲刷着瑶姬的感官。

 

 “嗯嗯啊……”她似是怕痛又不舍,弓起了身子,玉背微微地抬离了床褥,迁就着他的吮吸,发出莺莺啼叫,慢慢开始享受肉体上不可遏制的欢愉。

 

 她的娇喘让他有如焚火难禁,下身的昂藏性器把裤裆鼓得雷高。他另一只长久在她花蕊之处流连的大手,按耐不住便探穴而去。那春水早已是流涓涓的泛滥成灾,整个花苞含着肉芽儿都浸染得又腻又滑,触手便是。

 

 他匀出两根指头,搭上她花唇间隐匿的小小突起,用力的揉搓,又往甬道处勾剐掏捣,弄得蛹带是噗哧作响,奏出性爱的妙音。

 

 “啊啊啊……官人……奴家……不…… 不行了……”瑶姬一瞬间有种悬吊而飘然出世的感受,强烈而尖锐的麻痹刺激了阴蒂处,滋生起一股更强大的暖流,咻的一下便缺堤似的把男人贴在她下部处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那种感受不似自我慰藉时的早有预料,他忽狂忽轻的毫无规律的逗弄渐渐地通过骨盆蔓延全身。

 

 “我不过随便摸了一下,你就浪得可以了,啧啧,好一名淫姬啊……”盗跖声音不觉暗哑,他脑内开始神往销魂的那一刻的激动与不安,那被她阴器夹裹的紧窄感该时如何的欲仙欲死啊!

 

 一种急於求成的冲动第一次涌上心头,也足够是时候撷取这朵花蕾了。他侧过身子两手一扯便送掉了寝袍,寝袍之下是未衣半率的七尺男儿之躯胸膛横阔,骨健筋强,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一柱擎天的阳具,布满着红根紫络,犹如狰狞巨兽,有着势如破竹的姿态。

 

 瑶姬不禁讶异得把身子连连往後退去,摇首乞讨,“别,大官人……奴家……奴家恐怕……不行……”

 

 那柔软而含着春露的花心,在他眼前若隐若现闪着水嫩光芒,简直是致命诱惑。

 

 他双目发红,一手便抓主她的光洁足踝,轻巧便把她拖拉回来,让她无处可逃。

 

 “你行,当你饱尝其中美妙,你就再也欲罢不能!”他说着,便摆正男根,皮开而头露。

 

 他深深地再看她一眼,臀部微後移,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巨茎挤开两片唇肉,陷进她的器皿,不剩一寸地舂入至宫口。

 

 “啊──”瑶姬杏眼圆睁,眸中仍映着惊愕,白了的她的两靥,那是何样的一种感受!

 

 与那冷冰冰的铜棍儿不同,那会弹动会充盈的一具活生生火辣辣的大肉棒子,戳得她阴源初的肌肉痉挛抽搐,骨盆悸动,顷间便有种冲上云霄,魂魄离体的错觉。

 

 同样惊愕的不止瑶姬,盗跖也是瞠目错愕,为意料以外的畅顺感到困惑。以他鉴阅无数美人的资历,这次怎麽失掉了计算!她的含羞答答,娇喘微微并不似是假装,他猜她最多不过是天生骚骨尚未破瓜,岂料佳人已不是完璧之身!

 

 举枪破穴暗交攻“官人……痛……奴家有点痛……”瑶姬不觉眸上已覆上一层水光,双目晶晶,两颊融融。呜咽着,呼吸紊乱,周身乱颤。

 

 虽然自己已私下自行破掉身子,却动作都是点到即止,哪有想及被此等粗长异物挤入体内时,会是这样的痛如肤裂肉开,偏偏又掺杂着酥麻的骚动,两种截然相反却无法分割的感受,让她备受蒸心热骨。

 

 听见她喊痛,盗跖望着她那星眼流波,桃腮欲晕的一副怯雨羞云的娇容,石雕的心差点被她这番蜜腻的娇声柔语给融化,可惜转念至她并非处子,哪个肯信她此时的表现?

 

 “你果真是戏子,连承欢之时亦不忘做戏,怪不得都说戏子无情!喜欢这些招式是不?那就让爷我揭穿你的真面目,把你操个淫叫几百遭!”盗跖忿忿羞辱,为自己受她欺骗而懊恼不已。

 

 不过她也从没辩说过自己是处子,自己又何须如此大动肝火?女人之於他,俱是玩物,用以调养身心,慰解藉聊,这名曰瑶姬的戏子,却竟然让他心神焦躁。

 

 越想越急,脑海中又浮现出她在自己身下浪叫求饶的旖旎画面,裹在她幽穴之处的鼓胀下身,动容得自顶端渗漏了几滴阳精。

 

 贞与不贞,神圣与否,全在人心!瑶姬明白他话语里存心要贬低自己,但也不欲解释,反正今晚过後,他铁定命令她连滚带爬地滚下他的床褥,一夜的露水交欢,何用推心置腹?

 

 想着,她便仰起头来享受着他的操弄,腿间丰沛的汁液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将男人平坦的腹部涂成湿滑的一片滩涂。

 

 他往两人交合之处抹了一把,然後把沾染了她淫液的两根亮晶晶的指头塞进她微张的小嘴里,眯眼挑眉,神情极为邪肆道:“尝尝你那淫荡花心流不止的蜜汁,还挺甜挺香的,还有处子的味儿,那甬道明明不是处子,仍然那样紧窄……”

 

 淫言浪语与盗跖那淫邪的眼神使得瑶姬胸口翻滚着惊天动地的潮涌,仰躺在床榻上,除了大张双腿,极力诱惑,已不知能做什麽。

 

 她仅是一名孤女戏子,若要在繁华的京城中立足生存,她所有的,唯有最可靠的这具稍有姿色的躯体,兴许讨他欢心,博个上岸修身的机会,哪怕做个丫鬟小妾,也是好的。念及此,她便掰过他英俊的脸,弓身上前,把那条柔嫩的丁香小舌钻入他的口腔,阻止他那讥讽的话,主动迎合。那双本来不知所措的纤纤玉手,更因渴望爱抚,而主动覆上两颗大奶,蹂躏挤压,菽乳被揉得浮现出斑驳的红白相交的掌痕,那放浪淫举造成视线上的刺激,看得盗跖心绪纷纷,个中妙处是不容言语。

 

 乾坤男女,不外乎贪欢求欲,当两人皆放下廉耻,大抵都招架不住,遵从身体的旨意,回归到原始的动物本原,追求快感,登峰造极。

 

 “官人……这儿这儿……也要……”实在喘息不过,她终於挣脱开他的唇舌,气喘吁吁地呼吸空气,然双峰却被自己捏得肿胀疼痛,仍又无法满足,只能寻求帮助。

 

 “要?要什麽?你这淫姬,倒是说清楚,爷才清楚啊……”他开始放缓欲龙冲锋陷阵的频率,撑起身子,以君王的姿态恩宠她,打算吊尽这名婀娜女郎的胃口。

 

 瑶姬小腹抽搐哆嗦着,那凌乱着深深浅浅的抽送更是磨人心肺,欲求不得使得蠕动不已的淫穴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湿滑液体,她抓起他一只大掌,引领来至自己的一侧酥乳,神若秋水地呢喃:“官人,奴家这奶子也需要你……”

 

 “哦?好……”他低笑出来,却竟然停下抽插的动作,任阳具驻在她的洞穴中,只是加重了揉捏其凝脂兰胸的手部力量,活像对待两团绵絮,毫不怜惜,把其搓弄得不成形状,还故意拧弄挺立的乳尖,指间溢出的软肉,让他不住挑逗赞赏:“这对奶子,好松好软,将来有了奶水,味儿定好极了……”

 

 再三刺激之下,他胯下的亢奋都快将她的幽穴要给撑破了,却仍迟迟不肯动作,岂料瑶姬情动又无法纾解之下,下身自顾耸弄男根,私自追寻快感起来。

 

 “噢……”眼前的乳波荡漾,包围着他男性的湿穴又是这样的紧窄,盗跖想不到美人心急如焚,做出来的举动是这样的跳脱矜持,那狂吸着他的蜜穴仿佛仿佛要自吸走他所有的灵魂,他终是熬不住,重重一个呼吸,“你这淫货,看爷我怎样惩罚你!”说完便他用力捧住她的臀瓣,犹如失去理智的淫兽,狂乱地挺进冲入她收缩不已的花穴,大起大落的狰狞巨兽在抽插间不断带出大量的充沛淫水,飞溅得床褥四处皆是,淋洒得那男根出奇的畅快舒爽。

 

 瑶姬此时已不知何谓腼腆羞涩,除了获得更大快意,别无他想,“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官人,奴家够了……要死了……” 她双颊晕红,半眯的两眼水汪汪地斜睨着他,双腿大张着,以无比淫靡的姿势,迎接他火热如铁的不断撞击,那浪魇如花,明艳不可方物,令人心驰神往。

 

 “够?怎麽够呢,你这麽浪,就这样一点点的,怎麽够满足你呢?”他以情欲之火折磨着她,英俊强悍的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她的背抵硬硬的床板上,猛力的撞击弄得木板吱呀吱呀地作响,他的每一下都将那火热巨茎直刺进最深处,“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紧……想要榨干我一样……感觉真有那麽舒服吗?穴儿流了好多汁出来……真是浪得不像话……”

 

 他又把手指按压在与他交合之处的幽穴外的肉芽儿上,用两指拉扯按压那血红的花核。

 

 “呜哇──啊啊──啊啊──”她全身痉挛颤栗,随着甬道急速的瑟缩,肌肤上泛起了斑斑红点,覆满了全身,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她意识顿空,只是无意识地加快着扭臀的节奏,两团丰腴浑圆,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在空中上下弹跳。

 

 窗外是夜风爽朗,房内却是气温急升,雾气氤氲,浓腥麝香凝然不动,整个房间的馥郁气息皆是情欲交欢的证明,两人快意盈盈,若飞若扬,渐催云层仙境。

 

 快意春宵情难已紧窄,润滑,赤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