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注解(4)

 

 因为她的蹭磨,他感到胸前有两团绵乳紧抵着自己的胸膛上下左右地滚动着,两个圆球上的尖头儿已然挺立发硬。

 

 “嗯嗯……”瑶姬偷瞄向他的男性,心痒痒的羞愧不已,下意识地用大腿内侧细滑的肌肤,似有若无地磨腻着他一柱擎天的火热。

 

 “是不是很想要爷的巨鞭?你告诉爷到底谁要了你的初夜,爷就马上给你。”他调戏道,生性寡言语,喜怒不形於色的他今夜的身心完全随这个淫荡又美丽的女妖起舞。话语间不忘加入动作挑逗,他的手从她圆臀後方探入她的雪股之间。

 

 “奴家怕……怕说了出来……官人会笑话奴家。” 她被他爱抚得舒服不己,眼神愈发深暗迷离,充满情欲。弓跨在他腰际的姿势,让花唇间泉眼儿不断渗漏出来的淫水,汩汩泱泱地泄满了他平坦的男性腹肌,他能轻易便感触得到那湿软滑腻的厚实充血的花唇。

 

 他低笑,“说吧,爷保证不取笑你,等会儿我还要把你捧上天……”他将粗糙的手指插入她的阴跷,毫无阻碍地畅顺地抽插起来。

 

 “嗯啊……啊哈……啊哈哈……”瑶姬细窄的甬道似有灵性地,焦急挤压着他的粗指,肉壁吸吮紧箍着指头摩擦,她身子松松软软软的,无力地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奴家的那个……那个……给了自己啦……”她把这些丑话儿吐出来後,整个是从头红至了脚尖,火辣辣的尴尬非常。

 

 盗跖怔了怔,道:“你─……”

 

 瑶姬侧目不去看他的目光。

 

 他实在想开怀大笑,但又答应了她不能笑话,只能把笑意强忍下来。好一名戏子,他真被这名姬弄得无话可说。此时,他来了小孩心性,便装傻继续戏弄,“这爷又不明白了,你是如何自己要自己的?”

 

 “这……”她羞得没了话。

 

 “来,教教爷,象你平时做戏那样,演给爷看看……”他连哄带骗。

 

 客人需要,她这提供服务的,哪有不尽力满足的道理。她纵是知道他根本是有心要玩这些花样,也不能拒绝。娇也撒了,求也请了,做人见好就要收,难不成要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发狠不成?身份地位有差,她这半唱半卖的女子,只能应观众要求,临时添个余兴节目。

 

 神仙遇姬也生淫“可是……奴家身边并没那个……”瑶姬肤如凝脂,睁着汪汪水眸斜睨他,让盗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那还不简单。”他嗤笑一声,支起身子,瑶姬便被他顺势摆平至竹榻上,他自床头的木柜上拿来一个烛台。

 

 瑶姬着了魔似地,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着,一双藕臂抖抖举起接了过来,烛台根部一路寻至花穴入口处,停在那里犹豫茫然。

 

 盗跖屏息静待,等待着那光滑柱子捣入那正在恣肆红艳的玉壶的一刻,眼见佳人无措地望着自己,滞涩娇媚,让他耐不住地一手把她握住烛台的玉手往前一推,使一股阴力便送了进去。

 

 “呜……啊……”瑶姬尖叫一声,两只赤足绷紧,刚刚交欢的氤氲的气息还没有散尽,胸中涌荡的全是激情的余波,现在又被一根硬梢儿强行进入,整个人现下是飘飘荡荡的犹如醉酒。

 

 “官人……”她微微抬首,无助地叫他一声。

 

 盗跖细细观看她的脸,一头乌丝潦草地散落在头顶上,几缕乱发沿着修长的脖颈,被香汗黏在胸前的一片雪白上。素着一张俏脸,不施脂粉,凸显出她眉心间一点不易察觉的殷红的痣,恐怕是激情诱发得她血气攻心,使得那丁胎痣红得如未凝的血珠,散发着邪气的诱惑,再加上她叫春如唱戏的动听嗓音,不过一声官人,便使得他如遭雷击。

 

 盗跖吞咽着涎液,他从不曾知道,黑,白与红,能香艳得这样要命。他低哑施下命令:“快,继续做个爷看……”

 

 瑶姬蹙眉,只得照办,因不久前的欢爱,腿间湿意不退,所以她能顺畅的摆弄那又硬又冰的银棒子。

 

 “啊啊……”那个硬物事开始在自己体内有节奏地抽送,她微微地蠕动那粉臀,热的穴儿呀,冷的梢根,柔柔的瓣肉啊,硬硬的棍,雪与火两种极端的交融,瑶姬便觉得汩汩泱泱,怪异又舒服,这股气息自阴跷盘旋,逐渐散往四肢百骸,再归复丹田。她耸弄的小手越来越快,加紧加速,烛台挤压着花壁,肉穴断续吐出一些琼浆玉液,她闭上眼,让自己坠落、坠落,象从悬崖跳下那样自有坠落,夹杂着几似恐惧,几丝快意,她追寻起那快意激灵。

 

 艳,盗跖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这女子粗朴纯真到了极致,素得极,却也艳得绝了,这艳,不是男人所能够抵挡。如此纯朴原始的艳,其他青楼女子哪里得见?此刻她的花穴象是有了自己的灵性一样,变成了一株汁液饱满,芳香欲流的植物。

 

 吱吱吱吱,那自她阴穴传来的勾魂摄魄的摩擦的声响於耳际,听得他心旌摇曳。那腥甜的滑腻淫汁从劳宫穴泛滥出来,不消一会儿儿工夫,房内又一股酥香弥漫,中人欲醉,他的欲龙弹动了好几下,只想把她搂抱在怀,与她融为一体。

 

 不急不急,他定要慢慢挖掘如此宝藏。

 

 盗跖喘息着撑着身经百战的身干,伏悬在瑶姬的身子上,一只手指缓缓在正在自我慰藉的女子的眉间滑动,抚摩那点红痣,微微按压一下那抹晶莹欲滴的妖红。

 

 额间传来的酸骂蛰痛了她的眉心,她嫣然腼腆地半张星眸,嘴角似笑非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彻的美目之中,宛然两点明星,眼睛中却隐隐有风骚浪味的无言邀请。

 

 “是自出娘胎便有的麽?” 他问。她不语,神如秋蕙披霜,只点点头,然後分出一只芊芊素手捉住他放在她额前的一掌,主动地,慢慢地将它移至胸前,“嗯啊……官人……帮……帮……奴家……”

 

 那触手柔绵温软的硕大丰盈,他根本不必使力,手指便轻轻沈陷肉里,她仍旧不忘另一手的动作,飞快地弄着那根棒子,水穴淫水飞溅。

 

 他竟然渴望得颤抖了,片刻之前的欲仙欲死,尚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泛滥,那令人软弱的极乐竟是如此让他心花怒放。在过往,他也不是没领略过女人的滋味,那娇弱的小家碧玉,柔蕙的良家妇女,甚至强悍冶艳的泼妇,他莫不领教过,但,那些女人在遇上这名戏子之後,原来不过是闲花野草,谁也不曾令他如此刻这般地,与她相连,只想死在她身上。

 

 她在夜风之中呢喃,他在明月之下唼喋,天下之大,宇宙之间,还有什麽比这份销魂更解愁呢。

 

 他早已被她的妩媚多情掳获,她不同於时下女子的奇特想法及大胆行径,更让他举旗投降。

 

 戏子无情君无义一滴热汗落在她的脸上,无声的,溅在她的如花美靥上。她从昏迷中被惊醒,乍梦乍醒,颠倒懵懂地抬起头来,斜斜的媚眼梢吊上去,看到他汗湿野性的脸庞。

 

 他一动,她才猛然醒悟过来,此刻那根庞然巨物,仍被自己的幽深花穴,不知餍足地,淫猥地吞食着。那番景象,就象巨柱捣入火山口,不断搅拌舂捣,溅起了火热白腻的白岩浆,一派妖艳风光。

 

 “醒了?小淫姬,真经不起操弄啊。”他两手高高地抬起她两条白柔柔的玉腿儿,持续着下身的作动索求, 脸上的笑意却更深。

 

 然後又是一滴,一滴,一滴的男儿汗,从他额际的毛孔不断渗出,划过刚毅的面部曲线,滴落下来。她只觉得满天的汗花,雨一样地洒下来。这些,是大名鼎鼎的盗跖的血性汗水,是他为她动情的证据。

 

 “嗯啊……官人……”她滑出一条灵巧的舌头,舌尖舔舐了唇边的几滴汗水,咸咸热热,却竟然让燥热喉涩的她感到出奇地解渴。她又舔了一点,又一次,细细品尝,犹如甘露。往日瑶姬极为讨厌一身汗臭的肮脏男人,没想到原来好汉英雄的汗水别有一种方刚血气的味道。

 

 “你……”盗跖重重吁一口气,艰难才吐出这个字来。这女子到底知不知道此刻她汲汗的姿态,犹如一名专捕男人吸取阳精的女妖?真是艳得可恨,却又欲罢不能。

 

 “骚货……操破你……让你骚让你浪!……” 他咬牙切齿,全身力气汇聚至那勃发的阳物上,恨不得把诱得他心旌直摇的销魂肉穴撞破顶烂。

 

 “啊啊啊……官人饶了奴家罢……要丢……丢了……”她牙关打颤,泣不成声,交合处被大大的硬铁插得赤痛。

 

 “干烂你的穴儿,插烂它……夹得好紧……噢,好舒服……”他闭上双目,尽情感受肉壁从八方挤压男根的美妙滋味。

 

 拗黑的昂藏身躯,坚劲有力的大腿,窄挺的臀部,矫健无半点累赘的熊腰,她摸索着,脑内极力记忆,终於支撑不住,白玉色的纤巧手掌顶在他胸襟上,指间抓住大片铜色的肌肉,她又荡失在一波波极速的惊涛骇浪里头。

 

 朦胧之中,她无端走入了一片林海。天空高而远,清澈得虚无。霍霍的几下刀剑声,不知从哪里来,瑶姬慌张地,踏着遍地湿绵的小草,随意乱走,她竟然只想寻得那个男人。眼前又闪了几下刺目的刀光剑影,她心生恐惧,匆匆地左奔右突,峰坳起伏,一个失足,便跌倒在山峦草地上,她踉跄站起来,泪眼婆娑之时,忽然间竟见那日思夜想的男人,倒靠在树干之上,周身血泊,胸前赫然插着一把大弯刀!

 

 “官人!”她大呼一声,才从床榻上吓得醒过来,抹了一把香汗。空气里是那习惯的檀香气味,是在自己房内,虚惊一场,虚惊而已,她慰解自己,不停拍拍心口,抚顺那道惶恐不安的气息。

 

 房内重新升起沈默,一瞬间,胸口却火灼般疼痛,他没来!又没来!委屈不安,嫉恨怨嗔涌上头顶,她忆起上次交欢後分手时,他跟她说过的话。

 

 “我素来不留女子在身边。你先回去,过数天,待我闲了,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