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海迷航记》(46)

  「各位,如何?只要短短几秒钟,你就可以拥有想要的女人。试想下面的例子:我们负责抓名主播或是名模来做催淫改造。以後的客户只要提供一些精液,就可以享受这些主播或是名模如同帝王般的服侍内容,她们提供的性爱服务,保证为你所独有,百分之百如你所愿。」当蕾莎提到名模时,众人便不约而同地向蕾珍望来。蕾珍只是既气愤又无奈。

  「而且更妙的,是平常在电视萤光幕前,还是可以欣赏到她们的演出播报。

  她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丝毫不会受到影响。没有人知道她们丝淫女仆的身分。

  私底下在性爱之外,只要你愿意,还可以跟她们发展出不错的关系。」另外两名男子看到诗芸这样百般柔顺的态度,内心隐痒难忍,既羡慕又忌妒的。其中一人便吃味道:「说明了一大堆,示范倒是一下子就结束了。我们怎麽知道这不是叶佬和他老婆早就串通好的表演?」这话说的有理。一般妇德贤慧的妻子,也会这样依顺着丈夫。没人知道他们叶家的家庭密史,自然更不清楚叶氏夫妇平时如何互动。

  蕾莎望向叶霸,希望他能命令诗芸做更多令人信服的事情。不要只是光像个小女人似的站在叶霸的背後。叶霸会意,笑了笑道:「这还不简单。如果我们串通好的,我要诗芸贡献出自己,供大家享乐,以她身为人妻的身分,在我面前她应该决计不肯吧……诗芸,跳段脱衣舞给大欣赏一下吧。」「是的,主人。」诗芸得令,立刻走出来扭腰摆臀、晃肩抖胸。火辣的动作立刻让现场的气氛热络起来。由於她只穿了一件连身短裙洋装,根本没有什麽好脱的。只脱了一次,就剩内里而已了。不过那件奇特与丝袜相连的连身内衣,倒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叶霸身旁的两位男士看到眼睛都快凸了出来,口水也快流了出来。其中一人还不过瘾,得寸进尺地要求:「这有什麽?如果大胆一点的女性也敢做……」「要不然来个三P如何?」那人还没抱怨完,叶霸便接下去说:「搞人妻永远是最兴奋的偷腥冒险,不是吗?」此话一出,果然二人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蕾珍长叹了一口气。原来叶霸根本和诗芸没有感情。她的下半辈子会很悲哀的。诗芸还在热火劲舞,蕾莎便顺便吩咐两名旗袍女子:「待会儿如果他们真的玩开了,记得要加入诗芸一起好好招待。这三位是我们目前最大的股东,一定要让他们尽兴,千万不可怠慢,知道吗?」说完,她便解开蕾珍四肢上的镣铐,拉着她走出会议室。

  「不好意思,让姊姊受到惊吓了。」走出会议室後,蕾珍被蕾莎拉到一间小小的客房,环境布置还算优雅,只是蕾珍一点也无法放松心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现在恨不得一刀杀了我,不是吗?」蕾莎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了一根叼在嘴上。

  「哼,那你是明知故问罗。」蕾珍冷冷地道。

  「你不会杀我的。」蕾莎端起手臂吞云吐雾:「我们是双胞胎的姊妹,你是下不了手的。」这话倒被蕾莎说中了。蕾珍体内总有一个声音,阻止她萌生杀机。尽管她知道蕾莎就是无恶不作的女爱所转生的。

  「你虽然不会杀我,并不代表不会对我不利……你有很强的正义使命感……这是一般女生少有的。」蕾莎叹了一口气:「我在转身以後,才发现这臭皮囊也有很倔强的脾气。它对跟姊姊团聚,视为比什麽都重要的事情……」「这表示你尚未完全魔化,还有一丝人性。」蕾莎似乎没听到蕾珍的话,自顾自地继续说:「所以姊姊,我已经对你做过催淫洗脑了,该做的我都做了……抛开一切灵魂的枷锁,尽情淫荡,放纵肉慾吧。当你什麽都不在乎时,或是说我可以不必对你施魔咒,也不用担心你会对我不利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共享这丝美俱乐部为我们带来的荣华富贵。」「是你推多少女子入火坑得来的成就?抱歉,你自己一人独享就可以了,我没兴趣!……我的灵魂虽然好像一团乱,可是我会想尽办法去累积一个真实的自己的。」「什麽推入火坑?是解放情慾……唉,也许去叶佬那边训练训练,你会更明了肉慾至上的道理。」她说着说着,便将双掌放向蕾珍的头颅两侧……………………

   ──《淫海迷航记?第11章》──

 

 

第12章

    当蕾珍被放出丝美俱乐部的时候,她并非什麽都不记得的。只是,她对这里在过去一天之中的记忆,和事实有些出入。她不记得任何被洗脑催淫的经历,只知道昨天早上见过叶霸就被带到这边做嫁入豪门前的准备训练。叶霸似乎有意让她在这里上一阵子的班,并且还有更多额外的事要安排给她。

  当然,她清楚这间俱乐部不是什麽光彩的地方。在这边服务的女子都自称为丝淫女仆,皆穿着旗袍丝袜,陪客人把酒寻欢。虽然她不记得卖淫或提供其他形式的不法性交易,不过这里绝对是如假包换的声色场所。还好叶霸要她做的只是公关之类的业务,还好她从小对丝袜就有热恋般的着迷,所以在这边上班,尽管要忍受那些客人色迷心窍的嘴脸,然而可以天天光明正大地穿着丝袜,展现美腿风华,又不必亲自下海陪酒。这点上倒稍稍令她慰藉。

  不过,有一件事她记得很清楚。她碰到了女爱,俱乐部的负责人,她的峦生姊妹。女爱的魔法高强,俱乐部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一面。蕾珍明白,蕾莎肯定对她动了什麽手脚。然而,她竟然要自己记得她,这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