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郎中》(4)

    小妇人说∶“只要能病愈,任凭郎君行事。”命令一个婢女带他进去。

    蕊儿见到霍筠果然配了药,高兴的说∶“男人自然有俊美丰姿如同郎君一样的,然而有办法配出灵验良药,就非郎君一人不行了。”

    蕊儿上床掀开锦被,刹时又是满房的春光。霍筠把覆盖住少女屄的红手帕轻轻拿走,少女急忙缩起纤纤玉足,脚趾拂着霍筠的嘴唇而过,已被他看见了水蜜桃一样红白分明的屄。

    霍筠要蕊儿捧住药,自己则用鸡翎毛蘸点着来敷药。少女此时早已是紧闭双眼,蒙头装睡,唯独美蕊儿却不时的瞅着霍筠吃吃的娇笑,份外的撩起霍筠的欲火。后来他觉得阳具乾挺着实在难受,忍不住就吩咐蕊儿站到自己的身边帮忙,他却偷偷的把阳具伸了出来,挨贴了在蕊儿耸翘着的屁股上肥美多肉的地方。

    药很快就敷好了,霍筠一时之间还不舍得离开,又用手慢慢的抚摩了少女的屄好一会。腿间的阳具却是拼了命似的往前送,在蕊儿肥美的屁股上来回的揩擦。

    霍筠正在享受着,忽然觉得蕊儿圆浑肥美的屁股接连的往后用劲耸了几下,他一时忘情,禁不住精液直射了出来,沾满了蕊儿的衣裙,霎时间腥臊味充满了闺房。蕊儿满面通红,遮袖而笑。

    少女这时向蕊儿小声说∶“药敷完了,可以请郎君出去了吧。”

    霍筠有点怅惘的走了出来。小妇人又对他殷勤备至,亲自送他回书房安寝。

    霍筠睡在床上,回想着宜春的艳质丽貌,今日独能亲见她的屄,真是几世才能修得到的福份?就是蕊儿,也美丽非凡,骚媚入骨。他辗转反侧,心头欲火如炽,哪里睡得着?恰巧这时,房门悄悄打开,一个苗条身影闪身躲了进来,霍筠就着月光望过去,发觉正是那千娇百媚的小妇人。

  俏郎中(三)

    小妇人梅娘进来以后,关好了门,笑容满面的走近霍筠,痴痴的望着他只是不作声。霍筠虽说阳具已是石头般的坚硬了,一时之间却是找不到好籍口来奸淫这位未来丈母娘。于是就喃喃的说∶“梅娘深夜到来不知有何见教?如果我有幸医好小姐,你日后就是我的丈母娘了,是吗?”

    梅娘慢慢走到窗台处,作状的用手划了一下窗台,问他∶“郎君听过扒灰的故事吗?”看到霍筠在摇头,于是她就说了以下“扒灰”的故事∶话说有一天,苏东坡的俏媳妇带了小儿子在屋里玩,小孩子觉得困了,不觉就睡了在房中苏东坡的床上。俏媳妇本来是照看着儿子,想不到天气闷热,竟然也一起的睡着了。

    这时候苏东坡回到房里,望着儿媳妇衣衫不整,海棠春睡的诱人姿态不由的有了非份之想。后来好不容易压抑了下来,临出去时,还是忍不住在窗台多灰尘的地方用手指写下了如此的句子∶“”红罗帐内一琵琶,欲要弹它理又差。“”

    不久,俏媳妇醒了,发现睡在公公的床上,不禁大窘,暗自庆幸没人看到。

  到她发现窗台上的字时,才知道公公已经来过,她轻咬红唇,把心一横,也在窗台作了和句∶“”愿借公公弹一曲,便宜不落别人家。“”

    却说苏东坡写了那两句后,觉得有点太过份。待儿媳妇走开了以后,连忙进房。当他看到他的俏媳妇和的句子时,不禁哑然失笑。

    刚好这时他的好友陈季常经过,他就连忙用手将灰扫走,陈季常问他在做什么,苏东坡一时想不出,只好说是在“扒灰”。其实陈季常早已看了那些句子,于是这件事就传了开去了,“扒灰”也就成了公公和媳妇之间有泄的代名词了。

    梅娘风情万种的讲着故事,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霍筠抱了到床上,尽去其衣衫,压了在床上大动了起来。梅娘虽然开始的时候还有点装着害羞的样子,到后来玩到兴起时,竟然唤了楚楚翘翘进来,高点红烛,将灯移近床榻,让两个丫环轮番的在旁边服侍,狎玩嬉戏。

    霍筠精疲力尽,翘翘便进上一小杯酒,颜色红如珊瑚,比艾草还香。饮下去后,精神骤然旺盛,就像很久没有性交一样。结果楚楚、翘翘趁着梅娘稍事休憩时,也承受了霍筠的甘露。

    霍筠五更才睡去。第二天鸡叫时,霍筠还在酣梦中。楚楚、翘翘两个婢女就敲门进来,直到床榻前,掀开帷帐说∶“小姐敷了药,一夜安睡,病势已稍有减退了,但需要膏药封固疮口,所以梅娘叫我来告诉郎君。”

    霍筠十分惊喜,披衣起身说∶“马上就奉上良药。”

    两个婢女走后,霍筠思索无处得到膏药,心中旁徨无主,后来想出个办法,连忙穿鞋下床,吩咐书僮,赶快去解下车上的轮轴来。

    书僮说∶“有什么用?”

    霍筠说∶“这你不懂,你只要快点取来,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小僮笑着去了。不一会,拿了轮轴回来。霍筠取出里面的油膏、污秽同窗根灰尘,剩馀的紫金锭粉末调和在一起,剪下一块书包布,摊开来做成膏药,亲自进闺房给小姐贴上。

    过了几天,小姐肿疮大愈,已经可以站立行走了,梅娘心情大好,举杯酒敬贺这个情郎兼未来女婿说∶“郎君对我的小女,真有再生之恩啊!就请选择吉日完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