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斯,温柔点……唔啊……!”
“对不起,我会尽量……”情人充满歉意地低喃,动作却丝毫没有缓慢的迹象。“凯文你太诱人了,要我把持简直是强人所难!”
“这是什么……荒谬的话、啊、啊……啊……!”再怎么吸引的肉体或性爱,经过一段长时间总会习惯。我们这种关系已经就算四手四脚也数不完,怎么可能还把持不住!
频频受到刺激的前列腺令我险些昏厌,还没达到高潮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释放液体。像在发痒发疼的秘处渴求坚韧物的插弄,然而受到频频刺激后反而更加严重,想要更多、更快、更硬……
“菲利斯……菲利斯……呀啊……啊……我快不行了……!”
“胡说!你把我吸得抽不出来了,明明还想要,怎么可能快不行了?”
“可是……可是……”
在我体内的阳具像搅弄棒似的把我的头脑搅成浆状,害我无法思考,身体一切感官都专注在性爱之中——传入我耳朵的是抽送的“噗滋”声、鼻子嗅到的是汗水和JING YE的腥味、全身的神经线仿佛都集中在那小小的肛门处,感受着那儿传来的痛与快感……
“嗯啊……啊……啊、啊……啊……”张开的口说不出任何成句的话来;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成为只知道性爱的生物?
“你要射了吗,凯文?你的肛门在抽搐呢……”
“不……别说……啊啊——!”
在翻白眼的前一分钟,我终于射精,也感觉到后头的人往我直肠内灌入满满的JING YE.——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
我除下沾满汗水和雾气的眼镜,用手刷了刷凌乱的头发,思考着恋人越来越强制的做爱行为是从哪染上的坏习惯了。
岂料,我才稍稍顺了气,那人立刻捉住我的手臂,把我转过身改成仰躺,又欺上来!
“菲利斯,你还不累吗?”我错愕地问他。
“你累了?”他反而吃惊地看我,又看看手表。“现在才九点多,我们也才战了一回合罢了!”
“你每次一定都要战个三百回合吗?”
“两回合……不,三回合就好。”然后笑得像天真的小孩一样,只是小孩不会捏弄你的乳头,也不会用勃起的阳具碰触你的大腿。
我无奈地昂头投降。
“至少先到床上去吧。我不想明天一早又腰痛了。”
“遵命!”
我没参加过任何同性恋派对,并不是我自命清高或不肯和其他人同流合污,而是纯粹性格使然。再怎么说,我也不是禁欲主义者,理所当然有性需求。在认识菲利斯之前想要解决性需要,就必须去同性恋的聚集处,和任何看上眼的人来一夜情,纯属无可奈何。然而,这些都因我生理上的需求,跟去派对和人交际不同。去派对享乐,和同界的人进行犹如朋友般的深交非我所愿。这个世界的人际关系太过复杂,我也没想过成为同性恋者的专门诊所——我听起来怎么像个厌恶同性恋的人了?
我摇摇头,决定不再做多想。
“艾斯本医生,你的手停下来了唷~”森的声音在我背后忽然响起。我全身毛骨悚然,连美工刀和长尺都离手了。
倒霉如我,再次被森抓到做免费劳工,这次要做的倒是“高级”了点,把平面图剪好做成3D图,程序复杂很多。
“我愿意帮你你就要感激到痛哭流涕了!”我拿起美工刀指向他的脸,一副不共载天的模样。
——我的头脑是理科系的代表,我的双手只适合打电脑!
“没错,我的确感动到痛哭流涕啊!”森毫无畏惧地哈哈大笑,还顺势拍我后背。“为了感激你,我就告诉你一件你非知道不可的事吧!”
“是吗?谢谢。”跟他讲话简直浪费时间、徒废力气,这是我和他几次接触后的结论。
森张望四周,之后压低声音问:“你要去参加那捞什子的万圣节派对吧?”
“没错。”
“仔细注意菲利斯有没跟哪个家伙躲到某个角落去。”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拢眉看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刚刚东张西望莫非是要确定菲利斯不在?这是菲利斯不能知道的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放下东西,面带不耐地朝向他。
“你是要告诉我他有外遇吗?”
“外遇?怎么可能?他可是爱你爱得不能自己哪!”
那你到底想警告我什么?
我不悦地眯起眼,换来他感慨的拍肩。
“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许更好。”
给自己的笔记:绝对不能把森的话当真。
化妆舞会的创办人,诺亚?史迪文森是朵名副其实的花蝴蝶。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能言善道,而且没有经济上的烦恼,爱好玩乐,这些条件足以让他成为众人的恋爱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