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盯着面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绝代芳华的美女,心中一阵狂跳。平素见着胡凤楼,给他天胆也不敢平视一眼。现在,这位大清国风华绝代,清丽绝伦,玉肤冰肌的第一美人,长发披散,披枷带锁地跪在自己脚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绑!”纪纲吩咐道。
胖瘦二人给胡凤楼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包括口衔,并脱去了囚服。
虽然是赤身裸体,胡凤楼还是一阵轻松,轻轻的抚着被镣铐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纪纲默运玄功,让自己冷静下来。美人在前,还怕她飞了不成!给胡凤楼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凤楼用粉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轻声答道:“胡凤楼!”
“放肆!”纪纲喝道,同时抬起右足,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纪纲脚下。
胡凤楼立刻娇靥通红,就连慑人心魄的凤目也红了,泪水在凤目中晃动着,樱口内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缕嫣红的血水从胡凤楼线条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胡凤楼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烧,她几乎要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是钦犯,要自称‘犯妇’!记住了吗?”纪纲冷冷说道。
“是,凤楼……”
“大胆!”。接着又是一脚,踢在胡凤楼的酥胸上。
胡凤楼这次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出奇的平静地跪在纪纲脚下。娇靥未红,目光依旧。
况且纪纲一句‘钦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冲动都有可能祸及傅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与屈辱。于是胡凤楼低下螓首,低声应道:“是,犯妇记住了。”
“好,下跪何人?”纪纲阴阳怪气地再次问道。
“犯妇胡凤楼。”凤楼轻声答道。
“你可知罪?”纪纲依旧阴阳怪气地问道。
“犯妇违抗圣旨,协助钦犯逃匿。”凤楼按照被捕前,所接圣旨的意思说道。
“这么说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纪纲语气一变,还颇有几分威严。
“这……”凤楼略一犹豫。
“这什么!你难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侠是钦犯吗?”纪纲语气更加严厉。
“犯妇知道。”凤楼这回不再犹豫。
“即知对方是钦犯,不将钦犯拿下倒也罢了。居然还协助钦犯逃脱追捕,阻碍官家办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么?”纪纲变本加厉,语气越来越不善。
凤楼知道这是给她罗列好的罪名,她认也好,不认也好,这个罪名已是铁定了。她不愿再费口舌:“是,大人。犯妇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党!”纪纲阴险的说道。
胡凤楼心中一紧,顿时如披冰雪。她早该料到,纪纲不会抓了她一家,便就此罢手。必定会借题发挥,罗织罪名,牵连更多的人进来。自己一人反正已经舍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开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妇一人所为,并无其他同党。”
“呵呵!呵呵!”纪纲冷笑不止:“好你个胡凤楼,如此刁蛮。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不知道血滴子的厉害。”说着对胖瘦二人道:“让她先玩玩自己!”
瘦子把浑身赤裸的胡凤楼从地上拖起,把胡凤楼的双腕扭到背后。胖子拿起一根麻绳,先把胡凤楼交叉的双腕在背后牢牢绑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随后把绳子在胡凤楼玉乳上下缠过几道,再把绳子牢牢拴在胡凤楼在背后高高举起的手腕。又用一根绳子搭在胡凤楼的玉颈上,掠过胡凤楼的肩胛,从腋下回到后背,穿过压在玉颈上绳子,用力拉紧。胡凤楼的香肩被迫向后掠去。胖子就这样拉紧绳子,看着瘦子。
瘦子将一条对折的绳子绕过胡凤楼的纤腰,在身前穿成绳套,收紧。把一个带有铁环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满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细后粗,顶端浑圆。看不出它的用途。
但是胡凤楼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满疙瘩的木棒插进了胡凤楼的玉门。胡凤楼娇躯颤抖,双腿发软。
瘦子把绳子穿过胡凤楼的胯间,胡凤楼背后。胖子接过绳子,将手中的绳子和这条绳子同时用力拉紧,打结。下面的木棒在绳子的拉动下,缓缓没入胡凤楼的玉门。胡凤楼的身体不由一阵剧颤。胖子一松手,绳子也跟着一松。前尖后粗的木棒又被胡凤楼的玉门挤出一截。胡凤楼又是一阵剧颤。她被迫后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牵动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门内挤了进去……胡凤楼明白了:她只能挺着酥胸,直着纤腰,甚至不能低头。不然木棒就会被绳子拉入玉门!
没有多久,胡凤楼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纪纲脚下。
纪纲看着尚自蠕动的胡凤楼,冷冷问道:“犯妇,想起什么没有?”
胡凤楼虚弱地声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妇没有同党!”
纪纲点点头:“行,真了不起!来呀,换个花样。”
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凤楼提了起来,给胡凤楼解开了束缚。胡凤楼还没有想明白二人将把自己怎样,柔软丰满的玉体就被仰面按在一张宽约尺许,长约五尺的刑台上。两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凤楼的右腕和左踝,用绳子紧紧拴在一起;另一个则捉住胡凤楼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样用绳子栓好。熟练的就像胡凤楼拔剑、归剑一样。
赤裸的胡凤楼在刑台上反躬着娇躯,被迫挺起丰满的酥胸,挺起纤细的腰肢;双腿毫无遮挡地分开,螓首倒悬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关节又酸又痛。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凤楼功力尚在,这点折磨当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凤楼内功尽失,所幸她自幼习武,身体各部柔韧尚好,比诸常人,还能勉强忍受。令胡凤楼最难受的是这个姿势给她心灵的伤害。这个姿势令她难堪,心洁如玉的胡凤楼就这样无依的,极其羞耻的被反绑在刑台上。正在胡凤楼羞辱交错,痛不欲生的时候,胖瘦二人个提了一只小木桶,拿着一把半尺长短的刷子,走到胡凤楼身边,两人用刷子蘸着木桶里的清水,给胡凤楼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就连胡凤楼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尽管两人的动作很粗暴,但是自从进狱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凤楼还是有一种清爽的感觉。但随即各个敏感的地方传来的阵阵酥痒,令凤楼又惊又羞。
纪纲起身,来到旁边,伸出独臂,把手放在胡凤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冰清玉洁的娇躯上,胡凤楼大惊失色,娇躯一阵轻颤。
纪纲得意的笑着,独臂从细腻的脖颈开始慢慢摸着,那滑腻的感觉让纪纲的心尖都在颤抖;胡凤楼无限美好的娇躯就开始了颤抖,娇躯扭动,手足也随之挣动。
纪纲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耸的酥胸上,胡凤楼玉乳柔嫩、坚实;纪纲反复在胡凤楼的酥胸上游走着,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胡凤楼的娇躯羞耻的剧烈颤抖起来。
胡凤楼越是感到屈辱,羞耻,纪纲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门贵妇,如今无助地任凭他纪纲折磨、玩弄,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下四地面对这位傅夫人。纪纲折磨、羞辱胡凤楼的欲望就越强。
所谓让胡凤楼供出同党,本身这就是一个折磨、羞辱胡凤楼的借口。现在是继续使用这个借口的时候了。
“犯妇胡凤楼,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党?”纪纲的手指伸进胡凤楼玉液充盈的玉门。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终于控制住了自己,娇躯不再颤抖。她平缓地答道。
纪纲也感觉到了手下玉体的变化,他阴冷地说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肌,高洁得很呐!”说完单臂一拉,手指用力,整个手指没入胡凤楼玉液盈盈的玉门。胡凤楼无法继续保持平静心情,丰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
纪纲得意的问道:“你可有招?”
“犯妇没有同党。”胡凤楼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气说完了这六个字。
纪纲用力搅动着没入胡凤楼玉门的手指:“有招?”纪纲懒得说那么多了。
“没有!”胡凤楼的回答也简捷。
面对胡凤楼藕棒似的臂膀,修长的玉腿,坟起的酥胸,滑腻的小腹。纪纲也不得不承认:真是国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国色天香不能令纪纲怜惜,玉骨冰肌更让他恨心加剧。
“同党是谁?”他再次喝问。
胡凤楼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后,向胖瘦二人一摆头。二人立刻上前。
“再问一遍:你可有招?”纪纲明知故问。
极度羞耻的胡凤楼没有说话,只是摇摇羞红的娇靥。
“动刑!”纪纲,拔出手指,冷酷地说道。
胖子和瘦子同时拿起一根细如牛毛,长约寸许的银针。胖子手中的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左乳的乳头,瘦子剥开胡凤楼的私处,手中的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唇片。
“嗯——”胡凤楼如被电击,美妙的玉体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咬着牙发出一声呻吟。
纪纲一手托起胡凤楼倒悬的螓首:“怎么样,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话说?”
胡凤楼大口地喘息着,过了片刻呼吸才平稳下来,深深的乳沟、挺直的琼鼻上已经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静后,轻轻的摇了摇螓首。
纪纲把手放开,任由胡凤楼的螓首倒悬,向胖瘦二人一摆手。
胖子将一根牛毛银针慢慢刺入胡凤楼右乳的乳头,瘦子则将银针缓缓送入胡凤楼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凤楼玉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呻吟也比上次长了。丰满的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沟、琼鼻,鬓角、脖颈、胯下也沁出了晶莹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