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胡凤楼的喘息才稍稍平静,身体也随之停止了颤抖。
纪纲看着还在微喘得胡凤楼,摇摇头:“这是何必呢!再来!”……第六根银针刺入胡凤楼最娇嫩的地方后,胡凤楼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在一阵剧烈颤抖后,终于昏了过去。因为瘦子已经在胡凤楼的阴核上送入两根银针了。
胖子不解地问道:“纪大人,是否让小人使用慑魂大法,为何要如此费力?”
纪纲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属下多嘴。”
纪纲哈哈哈狂笑几声后,得意道:“我就是要让这贱婢吃些苦头,就是想好好折辱她!等我把这几个贱婢玩够了,再让她们一一画押!”
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纪纲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纪纲已经察觉了:“你小子除了会折磨女人,还挺机灵的嘛!”
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纪纲一摆单臂:“罢了,把这贱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样子,伸手拔除银针,伸指点在胡凤楼的人中上。胡凤楼“咦”了一声,醒转过来。
纪纲看着虚弱无助的胡凤楼,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许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你们出去。”
胖瘦二人与笔贴式会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门关好。
纪纲看着香汗淋漓的胡凤楼,如玉的娇躯上,点点晶莹,煞是诱人。他得意的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胡凤楼醒来后,蜜洞和玉乳电击般的刺痛、麻痒消失了。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躯体和体内都有了变化。那变化就像和丈夫温存后,身体的变化一般无异。她暗暗吃惊!可惜,侯门贵妇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刚才的经历都会有此反应。
纪纲赤条条地走到刑台边,伸出单臂,扳住胡凤楼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凤楼的大腿几乎一字分开,双胯一阵酸痛。悬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看不到纪纲,所以不知道纪(郁闷,后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