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先是伸出舌头在她脸蛋上舔了一下,再含着她的耳垂轻微咬了一
口,在她的耳边问母亲:"哪里兴奋啊?"
被我用药水胶布贴在母亲阴蒂上的小跳蛋还在嗡嗡震动,母亲似乎开始逐渐
进入状态了:"妈的骚逼兴奋……妈妈的骚逼想让儿子操了……"
"妈,你真的越来越骚了,这大白天的,你这个做妈妈的这样勾引儿子真的
合适吗?"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妈这样。"母亲目光幽怨地瞟了我一眼:"不合适那你
别操了。"
"别说,我今天还真的不操了。"
"对啊,有陈老师了,你也不需要妈妈这个老女人了。"
"你现在啊,就是一个醋坛子。"
"哼。"
母亲哼了一声后,幽幽地说道:"我说,为啥你们男人整天想的就是这些事"
"食色,性也。古代圣贤说的。本性呗。男人不想这些事情才是真的有问题
哦。"
"呵,你就尽给我瞎掰吧,哪来那么变态的本性。"母亲笑的一声,然后长
叹了一声,那一声仿佛是要将整个人生就此哀叹掉:"不过,谁让你是我的小情
人呢,妈的身子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手术也改变不了的,都已经渗入骨子里了…
……你怎么糟践妈,妈也无所谓。但林林……"第一个林是第二声,第二个林是
第四声,她的脚收了回来,并拢起来歪到一边去:"你不能像你姨父那样,迷失
了你自己。陈老师我上午见了,憔悴得不成人形了,连看着我都见了鬼似的,好
好的一个人被你………"
她转头看我:"那些影片录像带你全烧了吧,你不能沉沦进去………你要是
真的喜欢那些事,就用在妈妈身上算了,反正妈已经遭过一次罪了,也不在乎了
……,或者……,或者………"
母亲突然止住了说话,仿佛被催眠了一般,整个人望着前方发怔起来,表情
呆滞,但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妈,你……你怎么了……"
我低声地询问了一句,但母亲没有任何回应,又过了许久,大概十来分钟后,
母亲又是一声哀叹,嘴里喃道"上辈子我们家到底做了什么孽呢……以至于老天
爷要这样惩罚我们……"
"松开妈的手。"
我将母亲背后的皮拷解开,她揉了下手腕,又将贴在阴蒂上的跳蛋扯开。
"林林。"都是第二声"你和妈说句真心话,你真爱我吗?不是亲情……看
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不得已,凝视着母亲的眼睛,思绪却开始飘远。
爱情?
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怎么知道自己爱不爱母亲?或者说,我怎么分辨
我对母亲的感情是欲望还是爱?难道爱没有欲望?或者说欲望里没有爱?
最初是朦胧的,源于偷窥父母做爱时,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那赤裸的成熟肉体
所产生的欲望,但那种欲望也是来源于内心的渴望。
然后是刻骨铭心的恨……,这种恨甚至一度让我想要毁掉母亲。
但我对母亲的迷恋里面,有其他女人没有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但我对其他女孩从未有过心动的感觉,
只有对你……"我得眼睛闪烁了一下,我立刻说道"或许还有陈瑶………但只有
你,我无法控制地想要得到你,占有你的一切,把你融化,融进我的身体内,灵
魂里……"我继续凝视着母亲"其他女人,要么是姨父塞给我的,要么像陈老师,
只是……欲望的渴求………"
我停顿了下。
"妈,我想我是爱你的。"
妈妈没说话,而是摸着我的脸蛋,轻轻地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内心一阵颤动。
"妈,你跟着我来。"
我牵着母亲的手,来到了她的房间,然后翻找出钥匙,母亲还以为我要拿里
面的工具,还拧了我一记"刚不是不说不想弄吗。"我没理,直接打开衣柜那存
放冬装的柜门。
"本来想着过些日子是你的生日,我要给你惊喜的……"
我从里面提出那件还套着透明胶塑胶纸包着的崭新的红色凤袍,真丝大红布
料上,那金色的丝线织成龙凤呈祥图案栩栩如生。母亲完全呆住了。
"还有一件婚纱的,但手工制作的,还没弄好,我想着,等你生日那天,就
让你选……妈,我想你做我的新娘子。"
上次那项链极大的鼓舞了我,这次的凤袍和婚纱我都下了大价钱,如果不是
姨父那边转了些许资产给我,我那两家公司也无法让我如此挥霍。这两件衣服一
共花了我4 万7 ,当年一辆吉利豪情大概也就4 万左右的价格。
贵自然有贵的道理,那色泽手工,和村里那些粗制滥造的便宜货,甚至是不
知道经了多少手的所谓凤袍相比,那真是一个皇后一个村姑,不,农村大妈之间
的差距。
母亲捧着那件凤袍,在上面摩挲着,既无狂喜,也无感动,居然又发起怔来。
良久,她把凤袍放置床上,对站一边的我招招手,又拍打一下旁边,示意我
坐过来。等我坐好,她才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林林。妈问你最后一件事了。"
"舒雅她……是不是已经被你……"
【寄印传奇】42
作者:hollowforest
字数:4685
20190603
42
"妈不傻,一间屋子里的事低头不见抬头见,舒雅的变化我还能看不出来?
何况,陆永平他一直拿你妹妹要挟我,你说我这个做母亲的能不看紧点吗?"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没想到啊………到头来舒雅她没被陆永平和董坤糟
蹋,却被自己的亲哥哥给………"母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等
稍微平伏了点才看向我:"你这是乱伦啊……"
"我和你不也……"我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这能一样吗?妈已经残花败柳了,就当自己已经死了。但你妹妹才几岁?
她是无辜的………我告诫过你的,近墨者黑,你现在和陆永平是越来越像了……"
外面阳光明媚,我却觉得这房间里充满了暴风雨来临前的低压气旋,空气犹
如开始逐渐凝固,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然而预想中的电闪雷鸣并未出现,我一边等待着承受怒火,一边脑子里在快
速地寻思着应对的办法,结果母亲再一次长叹:"本来我就有所怀疑了,上个月,
舒雅说下面不舒服,我就看了一下……既然你承认了,那你是看过的,你觉得现
在你妹妹下面像是一个十多岁的纯洁花季少女的吗?我看,比你陈老师都还要…"
母亲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明显克制着情绪,她再次问道:"你坦白跟妈说,
舒雅她……你到底弄了多少回了?"
我的脸抽动着,舌头在牙齿上掠过,咽了口唾沫,终于还是放弃了狡辩:
"我没算过,大概……二十来次吧……"
"啪!"
这一耳光终于如期到来。
脸上火辣辣地疼,长这么大,我也没少挨母亲抽,竹枝棍子,但我还是第一
次挨她耳光。
就在我以为母亲会陷入暴怒中,准备迎接下面的狂风暴雨时,但没想到母亲
坐回床上,扭过头去,语气出奇的平静。她指向门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