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完了,又补充道:哥是骚了点,但也不是他妈的禽兽,哥也希望你
好过嘛。母亲冷哼一声,说:希望我好过,所以非要在这儿陆永平叹了
口气:好好,都是哥的错,哥实在是想你想得紧。这不都快一个月了。母亲
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你快点吧。陆永平稍稍加快速度。母亲又说:
还有,以后别再给林林钱。陆永平停下来,一本正经道:亲外甥,怎
么就不能给点零花钱了别管是不是封口费,给钱我总不会害了他。母亲说:
我不管你什么费,你给他钱就是害了他。
陆永平似是有些生气,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臀,开始快速抽插。浅的轻戳,
深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
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
柔美的弧度。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
连成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
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胯下的老二
却硬得发疼。生物课本已翻过生殖健康那一章,却没有任何人能告诉你什么是原
始的动物本能。陆永平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大
手掰开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伴着急促的啪啪声,
交处叽咕叽咕作响。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
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
到了地上。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
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地上有一摊水渍。
陆永平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他性脱掉上
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可能地上凉,他
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然后,陆永平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
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妹儿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
了扬脸。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
上。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我不由想到,这些
个小尿滴也会溅起更多的小小尿滴,如果有显微镜的话,我们就可以持续地观察
到这个过程。
就这一瞬间,陆永平突然瞪直了小眼,大嘴微张,两撇八字胡使他看起来像
条鲶鱼。但很快,他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
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
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
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
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
又干什么,你快放下陆永平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母亲
放了上去。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
掰开,上。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阴唇间牵扯出丝丝
淫液。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陆永平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
抵住了阴户。只听噗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陆永平揉捏着臀肉,大肆抽插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
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上述情况就是这样,或者说,应该是这样。因为我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
己姓谁名谁、今夕何夕。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
醒。原来陆永平在对着我笑,他甚至还眨了眨眼,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
我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石
棉瓦是再也不能走了。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
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很幸运,脸在树上
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潜能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因为花椒树距离平房至少有三米多,即便加上高低差,
就这么蹦上去,一般人恐怕也做不到,更不要说一个小孩。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
扑鼻一股臭味,我发现自己中招了。不知哪个傻逼在树下拉了泡野屎,虽然已有
些时日,但一屁股坐上去,还是在裤子上留下了一坨。关于这泡屎的成色,至今
我也能说个真真切切,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拿起饭盒,
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匆匆返,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
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那天我穿着湖人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
为割麦专门换的。在少年时代我太爱打扮了,哪怕去干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
自己最好的衣裳。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屁股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
沫,还是擦不干净。其时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几只雄鹰滑过苍穹,我感受着左
手掌心一下下有力的跳动,眼泪就夺眶而出。
【我和我的母亲】6
<strong>六<strong><font><font>
我喊了好几声小舅,在田垄走了一个来,才有人出来。是母亲。她戴<font><font>
着一顶米色凉帽,叉着腰站在地头。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母亲走去。远远地我<font><font>
就问她:我小舅呢<font><font>
有事儿先去了。母亲面无表情,凉帽下红潮未退,白皙柔美的脸蛋泛<font><font>
着水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她俯身捡起石头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font><font>
它擦了擦脸。不等我走近,她就转身往养猪场大门走去。碎花衬衣已经湿透,粉<font><font>
红色的文胸背带清晰可见。藏青色的西裤也是湿痕遍布,左腿裤脚沾着几点泥泞。<font><font>
她步履有些奇怪,但依旧如往常一样轻快。边走,她边头问:你怎么来了<font><font>
你奶奶呢<font><font>
陆永平在走廊下坐着。看我进来,他忙起身,满脸堆笑:小林来了啊,你<font><font>
奶奶做啥好吃的我自然不理他,自顾自地扎好自行车。我发现母亲的车已经<font><font>
移到了石榴树旁。<font><font>
母亲拿着毛巾进了中间的卧室。门好像坏了,只能轻掩着。陆永平从车把上<font><font>
取下保温饭盒,打开闻了闻,夸张地叫道:好香哦开饭啦说着向厨房走<font><font>
去,又猛然转身:还有啤酒啊太周到啦他的大肚皮已经收进了衣服里。<font><font>
厨房里不知道有没有厨具,即便有大概也没法用,我冲厨房喊了句:碗在车篓<font><font>
里。<font><font>
我和陆永平吃上饭了,母亲才出来。她摘了凉帽,马尾扎得整整齐齐,俏脸<font><font>
白里透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旧球鞋。从我身边经过时,她扇出一缕清风,有<font><font>
种说不出的味道。我坐在地上,勉强用手指撑着碗底,左手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font><font>
停。母亲就呆在厨房里,也没出来。我偷偷瞟了眼,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font><font>
突然,母亲说:你的脸怎么了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茫然地摇了摇头。今天<font><font>
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人难以下咽。我强忍着想多吃两口,却感到喉头一阵翻<font><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