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老你能耐,得了吧"
……
"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听说在青海,那两个家伙入室抢劫,后来那家人
报警了,人不但没捉到,那家人还被报复了,听说一家五口,啧,灭门惨案啊…
…你说这社会咋了,这警察都吃干饭的?"
"你还真别说,我听老李说……哪个老李?哎,村西头那个炸油条的老李,
你别打断我,我听他说,这两个家伙是那个啥……什么高智商罪犯,四年了,连
续作案,警察现在连人家长啥模样都不知道。"
"不会吧,那村里不是贴了公告,上面不是有画像吗?"
"拉倒吧,什么年代了还画像,你不觉得左边那个特像刘德华吗?都是瞎鸡
巴蒙的,现在那个啥计算机,这么厉害,要是有些眉目,这照片不出来了。"
"你好像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
这两个通缉犯是真有其人,不过是否流串到我们这边就有待商榷了,但这两
个人可以给我和大东进行完美的掩护,只是我没告知大东,没想到他喊了马脸过
来。
我之前就听光头说过,派出所里面都是姨父的人,刚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唬
人,没想到他真的能控制镇上的警务系统。我想,这该具备多大的能量啊。
话说回来,既然是挨家挨户,那么他们肯定也会敲开小舅妈的门,小舅妈这
么快就屈服,我想也是得益于此,此举本来就是要让小舅妈知道,的确是有两个
流串的犯人,这样即使在我侵犯她的过程中有什么不细致的地方,我觉得先入为
主的她也发现不了什么,更别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另外,我也要借助这两名犯
人的凶名让小舅妈感到畏惧,让她选择忍气吞声。
我也越发认同光头说得话,如果不是有那么多资源,这种犯罪行为不会实施
得那么顺利,树大好乘凉是恒古不变的道理,要是我自己不长眼自个儿作案的,
我觉得基本上逃不掉牢狱之灾的。
*** *** ***
"妈,我来帮你吧。"
昨晚做了个噩梦,最近噩梦的内容基本千篇一律,开场都是春梦,然后后面
无一例外都是事发了。唯一的分别是女人不一样。昨晚理所当然梦到的是小舅妈,
在梦中我被警察按着跪在地上,手已经带上了镣铐,不远处小舅喊着要宰了我想
冲过来被其他警察拦住,我低下头,突然间发现腹部插了一把刀,血正在衣服上
蔓延开来,我抬头一看,小舅妈的脸就在面前,我立刻惊醒了过来。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下楼梯打算洗漱的时候,看到母亲在院子里晾衣服,
我立刻上前帮忙。
她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很快扭过头去。
以往她肯定会让我先洗漱去,少来碍事,但自从那天晚上后,她见到我就没
两句话可说了,此时她也不吭声,任由我从盆里拿起衣服装上衣架挂在铁丝绳上,
但当我从盆子里拿起一条她的性感内裤,故意挂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因
为羞耻微微发红起来。
她连忙弯腰俯身,在盆子里翻出那条胸罩,装作若无其事地挂到另外一边去。
"咱……咱爸那边……怎么样了?"
母亲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父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失神了好
一会,才淡淡说道:"判决还没下来……但你姨父说……最低也会加判 5年……
而且之前跑关系减去的那一年也不能减了……"
那就是差不多10年了。
"妈,你们……你们干脆离了吧。"
"啪!"我低声地说道。话音刚落,脸上"啪"的一声挨了母亲一巴掌,
这一巴掌母亲明显是含怒出手,并没有留力,我不但脸上顿时火辣辣地发疼起来,
连带着耳朵也有些嗡鸣起来。
但我还是倔强地抬起头,一寸不让地看向母亲。而此时母亲脸上再一次结上
一层寒霜,她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胸脯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着,连带着身
子也在不住地颤抖着。
"你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你打我我也这么说了!我是为你好!他严和平这些年做了什么大家不是不
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尽过一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责任!!他眼里只有他自己!!!
"
这并不是计划!也不是台词!而是发自内心地从我的心底里吼了出来!我恨
他!这一切,造成如今的这一切,全都是他造成的!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爸!"
母亲作势又要给我一巴掌,但手扬起来没甩下去,居然转身去找棍子去了,
我看到她拿起了扫把,我立刻麻溜地转身三两下翻上围墙,又爬上厨房顶。
"你给我下来!"
"我不下!"
"下来!"
"就不下!"
"你不长能耐了吗?你下来啊,看我抽不抽死你!你翅膀硬了吧!要飞了吧!
下来……!"
我这边正准备回一嘴,谁知道母亲说着,居然手一挥,那把扫把呼地一声朝
我飞来,我赶紧蹲下去躲避,哪想到那扫把头重脚轻的飞行轨迹摇摆,我这么一
蹲下去,居然正正地砸在了我额头上。
*** *** ***
"哎呦!"
"叫个鬼啊!"
啪,后脑勺挨了母亲一巴掌。
"哎!你连病号也打!"
"擦破了点皮你还给我开起染坊起来了啊?"
那扫把其实砸中也不怎么碍事,但偏偏那把扫把头是断过的,后来用铁钉给
钉了回去,砸中我脑袋的就是那铁钉被敲弯突出来的位置,我的脑袋立刻就挂彩
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
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
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涂药,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是却正正式风光无限,母亲那衣服的
领口因为弯腰而敞开着,从领口里窥探进去正好能看到那对庞然大物。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
佛硫酸腐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后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
"你又说什么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
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
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
"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 *** ***
"妈……"
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为啥?"
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
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